答剛才那個男人的問題,我將心一橫,端著酒杯,向著尹會長的方向走過去。
這無疑是一步險招。
因為他并不認識我,更不要提讓我端一杯酒給他了。
不過我能看出來他并不想吸毒,可能是礙于什么事情,或者被他身邊的人纏住了,所以才在這個包廂里和這群人虛與委蛇,脫不開身。
尹會長身邊坐著的人自覺站起來給我讓路。
剛走到尹會長身邊,我紅色的高跟鞋就在游艇的地板上微微一扭。
“我”的身體立馬站立不穩,手上的香檳也趁勢盡數朝著尹會長身上撒過去。
香檳撒了西裝革履的男人一身,周圍一片嘩然,然后立馬徹底安靜下來,每個人臉上都露出震驚的表情,仿佛山雨欲來。
“我”同樣露出闖了大禍的表情,臉上的后悔和懊惱自責看不出一點破綻,連忙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帕擦拭著他身上的散發著微微甜香的酒漬。
嘴上還連連說著對不起。
眼眶里已經蓄上淚水,將落未落。
“對不起,您讓我給您拿一杯酒我都做不好……”
我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十分卑微,聽到面前的男人發出了一聲輕微的笑聲。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這樣做很冒險,無非就是兩種結果,一種是幫這個傳說中的男人解圍,成功吸引他的注意力。
另一種則是讓他反感,否認我剛剛做的事情不是他要求的。
要是這樣,我一定會被這里的人質疑來意,甚至滅口。
富貴險中求。當這個黑社會老大將自己的手按住“我”慌亂擦拭他衣服的手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成功了。
“我”按捺住心里的激動,臉上還是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抬起頭怯懦地看著他。
他的眼神中有探究,有笑意,還有一絲像是野獸侵略的意味。
雙腳突然懸空,我被攔腰打橫抱起,小小驚呼了一聲。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你的房間在哪兒?還不帶我去換衣服?”
“我”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將臉輕輕放在他的肩膀上,湊到他的耳邊輕輕耳語:“我房間里……怎么會有您的衣服呢……”
男人嘴角的弧度彎的更大了。
他抱著我,一腳跨過了面前的茶幾,掙脫了旁邊兩人的拉扯,走出房間。
“瞧瞧他,可真是心急呢……”
“要是我,我也忍不住,這女人可真的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
“別想了,那可是尹會長的女人……”
房間里的人一聲聲調侃。
外面的空氣干凈了許多,再也沒有那股的酸臭味道了。
不過貼在男人身上的時候還是能聞到他身上沾染的氣味。
我不自知地皺了皺眉頭。
男人很敏銳地察覺到了:“怎么,這么不喜歡這股味道么?”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也沒有執著要我回答,而是一路抱著我渠道他在三樓的房間。
男人將我一把丟在床上,就開始寬衣解帶。
我拿鬼當提款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