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韓菡準備來看看小火龍的,結果一進屋就看到堂哥撅著個腚趴在地下,不知道在搞什么玩意,她忍住了一jio踢在石英屁股上的沖動,好奇的問“你在干嘛,小火龍呢?”
石英用一個別扭的姿勢轉過來腦袋望向她,用手指比劃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又比劃了一下床底下,意思是“我在跟它眼神交流呢”。
韓菡看他比劃,點點頭示意懂了,轉身蹦跳著跟石媽媽匯報去了“大伯母!哥哥太丑了把小火龍嚇得鉆床底去了!”
石英聽到她在那滿嘴跑火車,氣得肝疼——你大爺的!我辣么英俊你說我丑,良心不會痛么?
要不是趴在地上太久,腿麻了,看我不起來把你腦闊敲爛。
石爸爸中午喝了不少,好不容易堅持到了家,挨床倒頭就睡,硬是睡到了晚上六點。
而石英跟小火龍在床下培養(yǎng)了一下午感情,結果沒有絲毫進展,小家伙還是躲在里面縮成一團,在尾巴上那一團小火苗的映襯下顯得可憐、幼小又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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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英揉著自己發(fā)酸的小腿,覺得這么下去不是個辦法。
這只小火龍?zhí)律耍蝗缥覀儭?
讓它一個龍靜一靜吧。
石英反過來想想,如果自己突然到了一個新環(huán)境,然后一個不認識的人一直盯著你跟你搭話,換做自己也肯定害怕。
再這么跟它耗下去,怕是它連飯都不敢出來吃,那就本末倒置。
他輕手輕腳地退出了自己的房間,到客廳里陪剛睡醒的爸爸心不在焉地看了會新聞,電視上放著“大量毽子棉遷徙導致某國大面積爆發(fā)花粉癥”這種國外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新聞,石英的腦子里卻在想怎么才能讓小火龍好好放下心防。
就像石英憂愁的心情一樣,窗外烏云密布,不一會兒下起了瓢潑大雨。
石爸爸見變了天,有點憂慮的看著外面又看看時間,想了想播了個電話。
“喂,盛世啊,你到哪啦?快到了?那我讓我兒子去接你,你把車開到勝利路那個口子等他?!?
等掛了電話,他跟石英說“你黃叔叔他們晚上來做客,你去后門那邊接一下他的車,跟保安劉隊長講一下,開門放他們進小區(qū),我們晚上出去吃飯,停一會就走。”
石英無奈,只得把小火龍的事先放一放,從玄關摸了兩把折疊傘就去下樓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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