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掌柜面色蒼白,額頭冷汗直流。
他剛才所受的痛楚,簡直如同萬箭穿心,幾乎要了他的命。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毖哉乒褚а勒f道。
“是嗎?”沈若汐的眼神冷若冰霜,“剛才的滋味如何?”
言掌柜心頭一顫,但還是咬牙不語。
“你倒是硬氣。”沈若汐冷笑一聲,從袖中取出三枚細長的銀針,“但你應該知道,我師父是何等人物。剛才的痛楚只是開始,接下來的痛苦,我保證你一生都不想再嘗。你真的不說嗎?”
言掌柜臉色更加慘白,卻依然保持沉默。
“沒有人能承受住我三針之痛?!鄙蛉粝旖枪雌鹨荒ɡ湫?,“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絕情三步針’更厲害!”
沈若汐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她手中銀針果斷刺入。
言掌柜瞬間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尤為刺耳。
他的雙眼瞪得溜圓,身體劇烈顫抖,牙齒咯咯作響,臉色白得如同一張紙,全身被冷汗浸透,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沈若汐手握銀針,穩穩地站在原地,目光冷冽地盯著言掌柜,聲音冰冷而決絕:“滋味如何?我這銀針還沒到底呢。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取他們的鮮血?又究竟有何目的?”
言掌柜喘息著,面容扭曲得如同厲鬼,卻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沈若汐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冷冽的笑意,手中的銀針再次狠狠扎入。
言掌柜的慘叫聲更加凄厲,聲音破音,沙啞得幾乎聽不出原來的音色。
他的臉龐扭曲得猙獰可怖,口中流出鮮血,哀嚎聲震天響。
終于,他無法忍受這般焚心的痛苦,狂吼道:“我說,我說!”
在場的六名手下以及屋內的受害者們,無不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這位東家,雖然容貌絕美,但下手卻如此狠辣無情,與她那傾城之貌形成鮮明對比。
“說!”沈若汐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手中的銀針仍然穩穩地扎在言掌柜的身上。
言掌柜看了一眼那根銀針,渾身顫抖不已。他沉默了片刻,才用沙啞的嗓音艱難地開口:“是西城國的魔教教主刑天。
他因為教內篡權而身受重傷逃到京城。
他所修煉的武功需要采陰補陽,但因為他傷勢過重無法做到。
所以他只能每七天取男女各十二名的血液練成大補丹服下,才能慢慢恢復武功?!?
沈若汐的眼神愈發陰冷,“他在哪里?”
言掌柜苦澀地搖了搖頭,“反正說了這些我也是難逃一死,所以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但教主行蹤詭秘,我真的不知道他身在何處?!?
“那剛才跟你見面的人是誰?他在哪里?”沈若汐繼續追問。
言掌柜回答道:“他叫云衡,原本是魔教中的無名小卒。但因為他拼死救了教主一命,所以被提拔為首座。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每次都是他主動來找我。”
“若你有急事找他呢?”
“我會在菜市場門口那棵柳樹下留下記號。”
沈若汐想了想,“你呢?你在魔教什么身份?他們這六個呢?”
“我并不是魔教中人,而是永昭人?!?
沈若汐太知道永昭了,府里被徐老太換來的管事大多都是永昭人。
“你們怎么跟魔教勾結的?”
“我們原本是芳蘭閣的人。”言掌柜低垂著頭道。
沈若汐一愣,“你說什么?”
“我是我們閣主的面首,年歲大了,不吃香了,就打發過來看酒坊。
也就是去年,閣主讓我做這個,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