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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細心地搭上他的脈搏,確認他沒有生命危險后,才稍稍放下心來。
接著,沈若汐掰開他的嘴,發現他的喉嚨已經潰爛不堪,顯然是被人用滾燙的熱水所傷!
這時,“言掌柜”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驚恐與迷茫,掙扎著想要起身。
“別動。”沈若汐沉聲喝止他,“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回答我的問題,可以嗎?”
那人眼眸赤紅,似乎充滿了無盡的痛苦與憤怒。
但他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
沈若汐深吸了一口氣,沉聲問道:“你不是言掌柜,對不對?”
那人急忙連連點頭,一副肯定無疑的模樣。
穆勒見狀,驚愕之情溢于言表,簡直呆若木雞。
他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涌來:此人竟然不是言掌柜,那真正的言掌柜又身在何處呢?
“是言掌柜燙傷了你的喉嚨?”沈若汐繼續問道
那人毫不猶豫地再次點頭。
“真正的言掌柜是不是易容成你的模樣逃之夭夭了?”沈若汐繼續追問。
那人依舊點頭不止。
穆勒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充滿了疑惑,終于忍不住道:“沈侯爺,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此人并非真正的言掌柜,我們捉到的言掌柜也可能只是個冒名頂替的替身,實際上他極有可能是魔教的余孽藏匿在人群之中!”
穆勒聽得一頭霧水,滿臉困惑地說道:“沈侯爺,下官真的有些糊涂,到底真的言掌柜在哪里?”
沈若汐此刻也是心亂如麻,一時之間難以詳細解釋,“大人請看?!?
穆勒瞪大眼睛。
沈若汐從懷里掏出錦帕,拿出一個瓷瓶,從中倒出一些藥水,沖獄卒吩咐道:“給他擦一下臉?!?
獄卒趕緊遵命,當此人的臉慢慢恢復到他自己的模樣,跟“言掌柜”完全不同,不僅獄卒目瞪口呆,穆勒更是目瞠目結舌,“這……這是?”
沈若汐淡淡道:“穆大人,你先別管那么多了。
現在你的首要任務是全力追捕酒坊里你放走的那幾個伙計,他們被打了三十大板,傷勢嚴重,肯定逃不遠的。動作一定要快!
只要抓到那個魔教余孽,用藥水恢復他的真正相貌,事情應該就水落石出了?!?
“好,下官明白了!”穆勒答道。
“另外,此人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伙計,并非此次事件的主謀。你先請郎中給他醫治,然后再看看能不能從他口中問出些什么線索來?!鄙蛉粝a充道。
“一切都聽從侯爺的安排。”穆勒恭敬地回應。
沈若汐點了點頭,說道:“穆大人,那我就先走了,我得趕緊去跟我師兄說說這件事,說不定他能幫上忙。”
“若能得到聽云軒的幫忙那真的太好了!”穆勒由衷道。
有寒星公子的幫忙,就更有把握緝拿真正的主謀,只有他歸案,此案才能真正結案。
“本侯告辭。”
“下官恭送侯爺?!蹦吕展笆窒嗨?。
沈若汐離開了京兆府,登上馬車前往酒坊。
沈若汐的馬車剛行駛到東大街,就聽到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
棄婦?閃瞎你們的狗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