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國公夫人請放心,沈侯爺?shù)幕槭拢迺H自過問。
再者,朕看這些公子,沈侯爺似乎并未有意中之人,是吧?”
皇上說罷,眼神凌厲地掃向沈若汐,充滿了警告之意。
沈若汐心中自然是希望陛下能讓這些公子離開。
她的心思全然不在兒女情長之上,而是想著奔赴戰(zhàn)場,保家衛(wèi)國,將北滄人驅(qū)逐出境為父兄叔伯報仇,將他們留在邊城的英靈帶回家。
但想到這些公子被請來,就這樣讓他們離開,實在不妥。
更何況,沈府已備好酒宴,豈能浪費?
沈若汐深思熟慮后,向皇上提議道:“陛下,這些公子既已受外祖母之邀,驟然離去恐顯沈府招待不周。
再者,眾人相聚一起實屬難得,沈府已備下酒宴,何不共聚一堂?”
皇上沉思,她雖未直言拒絕這些世家公子,但態(tài)度已然明了,而且眼神并未在他們身上停留,反而流露出無奈之色,很顯然是抗拒的。
從許國公夫人的話語中,他也能感受到,她是被迫參與這場選婿的,可能之前真的不知情。
皇上心頭稍定,輕描淡寫地回應(yīng):“既是如此,朕也隨眾共飲一杯。”
沈若汐一蹙眉,他一個天子湊什么熱鬧?
然而,誰敢有異議,只能迅速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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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世家公子們都挑了挑眉,心知這頓飯過后,恐怕跟沈若汐再無機緣。
皇上今日怒氣沖沖而來,顯然是為了宣示的對沈若汐的主權(quán)。
席間,因皇上的存在,氣氛略顯壓抑。
武安卻暗自思忖,皇上若想娶沈若汐,難度重重。
安太后雖很少過問后宮之事,但此事她定會阻撓。
一是因為皇上曾求娶過沈若汐,但被忠義侯夫人拒絕,這可是有損皇家顏面的事情,二是沈若汐現(xiàn)在是以二婚之身入宮,就這兩個方面,實難得到她的認(rèn)可。
再者,沈若汐的表姐許瓷已是皇上的貴妃,她的性格決定她絕不可能入宮為妃。
武安看出,即便是皇上,也難以強迫沈若汐。
因此,他心中仍有希望。
想及此處,他平靜地舉杯,一飲而盡。
另一邊,蕭承逸帶著一身的傷痕,踉蹌的步伐回到蕭府。
府內(nèi)下人都是大驚失色,石頭更是嚇得不輕,“少將軍,您怎么了?”
他害怕祖母和母親詢問,告誡任何人不許多言,便直接躲進了書房。
此刻的他,身上疼痛難忍,更疼的是他的心。
明明跟她相處時間不長,但此刻諸多她的記憶卻涌上心頭。
大婚時絕美的臉龐,在翠竹軒自己失態(tài)時她怒甩自己耳光的表情,還有那決絕的話語。
“是我沈若汐不要你了!”
“我們斷沒有在一起的可能!”
“緣分已盡,各自安好。”
突如其來的淚水,模糊了他的眼睛。
棄婦?閃瞎你們的狗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