鱉,毫無還手之力。
營帳內,外面的廝殺聲震天響,沈若汐手握龍吟劍,頻頻向外張望,眼神中滿是急切,恨不得立刻沖出去加入拼殺陣營。
君墨泠卻半倚在榻上,胸有成竹。
他看著她那焦急的模樣,不緊不慢地說道:“沈姑娘,你今天的任務是保護本帥,不許出去?!?
沈若汐沒好氣地回道:“我知道?!?
君墨泠微微挑眉,輕笑道:“也就你敢如此跟本帥說話?!?
言語之中,竟飽含著幾分寵溺。
沈若汐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抹輕松的笑容。
要知道,君墨泠這三個字在眾人心中向來代表著絕對的權威。
他乃是皇上的堂兄,若不是其父王早早離世,那高高在上的皇位或許就是他的。
他自幼便是天賦異稟的天才,深受先先皇的寵愛,就連當今皇上對他也要敬重幾分。
在這世上,應該沒有幾人不畏懼他的威嚴吧!
可她也不知為何,自己不僅不怕他,還能時不時地說他幾句。
“你又不是老虎,我為何不能如此跟你說話。”沈若汐看著他道。
“沈若汐,你為何說你是逃出京城的?”君墨泠一臉疑惑地問道。
“王爺還挺八卦?!鄙蛉粝财沧斓?。
“你現在是侯爺,你父兄又為你掙得無上榮光,誰會欺負你?”君墨泠繼續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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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能不能別問了,我若問你送你小盒子的女子,也就是你心儀的女子是誰?你會告訴我嗎?”沈若汐反問道。
君墨泠唇角一勾,“你若問,我會說,只不過你不認識她也是枉然。
你私自來軍營,本帥難道不能問嗎?若陛下怪罪起來,這后果你可曾想過?”
沈若汐沒想到他竟然承認了,心里真有心儀的女人。
像他這樣的人,深陷兒女情長之中,忘了責任,其實真的有些不真實的。
她不再糾結此事,嘴角一勾,“王爺,您是怕陛下怪罪的人嗎?”
君墨泠的眼眸中含著淺淺的笑意,緩緩回應道:“本帥就是想護著你,也得知道個中理由是不是?
你不說清楚,本王為何要為了你跟陛下做無謂抗爭?”
沈若汐抿唇,手指捏緊,“必須說嗎?”
君墨泠微微點頭,應聲道:“那是自然。”
沈若汐輕輕摁了摁眉心,終于全盤托出,“我跟蕭承逸和離之后,陛下他……鐵了心了想讓我進宮。
我在蕭家的那兩年,努力把自己變成賢良淑德的后院女子,個中艱辛與疲憊,實在是難以言表。”
她頓了頓,咬了咬牙,繼續傾訴:“我一想到后半生要在那深不見底的皇宮中度過,便不寒而栗。
再者,我的表姐乃是宮中貴妃,我怎能與她爭搶男人?那我還算人嗎?
可皇上將我囚禁起來,還讓欽天監算好了入宮的日子。我若不逃跑,難道真要去做他的皇妃嗎?”
君墨泠的眸色閃動,其中的情緒深不可測,像是她這個理由帶給他極大的震動。
這究竟是什么反應?沈若汐滿心困惑,完全搞不懂他的心思。
她壓低了聲音,又道:“若我在軍中立下軍功,或許陛下就會收回成命,而我來此也想了卻自己的心愿,還望元帥成全。”
君墨泠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目光深邃而專注。
在沈若汐逐漸有些招架不住他那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眼神時,他才輕啟薄唇問道:“你跟蕭承逸和離之后,究竟想找個什么樣的男子?”
棄婦?閃瞎你們的狗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