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否則在這個節骨眼上,斷不敢輕易對自家夫君動手。
然而,經過君墨泠這般提醒,他們也不得不未雨綢繆,做好萬全的防范。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不管信不信,得做防范。”沈若汐的聲音輕柔卻堅定。
君墨泠不禁失笑,剛要開口說:“怕當寡……”
那個“婦”字還未來得及說出口,便被沈若汐一把捂住了嘴。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惱怒地嗔道:“胡說什么!”
自從父母兄長全部離世,有關她是天煞孤星的傳言便不脛而走。
她真的怕了!
眼看沈若汐的臉色蒼白如紙,君墨泠的心中滿是懊悔與憐惜。
輕輕攬著她纖細的腰肢,他柔聲說道:“娘子,這種玩笑以后為夫再也不會開了,親一個。”
說完,他在她的額頭落下深情一吻。
然而,沈若汐卻主動吻上了他的唇,無比動情。
她從來未曾如此主動過,這一吻仿佛傾注了她所有的深情與決絕。
吻罷,君墨泠滿心懊悔,暗暗發誓,這種傷人的話,往后堅決不再提及。
自己真的是欠考慮,這真的是在她的胸口插針。
……
十月一日到了,今日可謂是天公作美,天空湛藍如洗,晴朗澄澈,萬里無云,正是那秋高氣爽的好時節。
皇上攜著文武百官一同來到了后山。
早有精心安排之人提前備好了帳篷,皇上立于此處,眺望著那綿延不絕的群山,心間滿是舒暢,心情甚是不錯。
沈若汐與君墨泠并肩騎著駿馬而來,二人皆是一身利落的勁裝,英姿颯爽,讓人眼前一亮。
淳于澈與其手下之人也隨后抵達,這一行人亦是干凈利落。
他們身著北滄特有的服飾,帶著幾分粗糙質感,看起來更像是經驗豐富、擅長打獵的行家。
淳于澈朗聲道:“大奕陛下,不知可否比試一番?我帶來了我國最為勇敢的勇士,誰狩獵得第一,我愿將身上這珍貴的匕首贈予他。”
皇上聞其言,心中明了這是淳于澈在向自己叫板,但他自信滿滿,怎會相信自己身邊眾多能人,竟比不過對方帶來的十幾二十人。
于是,皇上爽快應道:“當然可以,朕也來添彩,這是朕隨身佩戴的玉佩,一并贈予第一名。”
聽聞兩國皇上如此說,眾人皆心潮澎湃,躍躍欲試。
畢竟,這可是能揚名立萬的絕佳時機,更何況是兩國之間的競爭,誰都渴望能在此時大展身手,一顯威風。
此時,君墨泠微微側頭,對著沈若汐輕聲說道:“娘子,這里便是我第一次遇見你所在的大山,咱們待會兒找找當年我們相遇的地方。”
他的目光中滿是溫柔與期待,顯然對打獵之事并無太多興致,一心只想好好陪伴在自己娘子身旁。
沈若汐聽君墨泠這般說,思緒似乎飄回到了過往,點了點頭。
兩個人下了馬,將馬匹拴好,牽著手向著遠處走去。
兩個人心情愜意,沈若汐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面露疑惑問道:“夫君,你當年身為王爺,為何會獨自一人出現在這座大山之中?隨從呢?”
棄婦?閃瞎你們的狗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