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淳于澈微微一怔,看著她那始終不敢與自己對視的眼神,淡淡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無奈,“我誤會什么了?你把我拉下懸崖難道是我誤會了?”
鄒氏瞬間愣住,“你真要追究我把你拉下懸崖嗎?”
淳于澈神色平靜,語氣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你覺得呢?殺人不用負責嗎?”
“你……”鄒氏又氣又惱,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
她心里清楚,他絕不會真的介意此事,不過是故意這般氣她罷了。
“我們倆都活了下來,你跟我回北滄吧!”淳于澈的目光堅定而執著,仿佛這是他早已下定的決心。
鄒氏猛然抬眸看向他,在對上他那清冽真誠的眼睛時,瞬間又慫了,目光慌亂地移開。
她開口道:“淳于澈,我不會跟你回北滄的,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更別說我們之間還有血海深仇。
我此番前來,只是想過來見見你,給你說聲謝謝。”
“謝謝?我不需要。那你干嘛親我?親了就不用負責了嗎?”
淳于澈不依不饒,話題終究還是繞回到了這個令鄒氏羞赧不已的問題上,鄒氏的臉瞬間紅了。
鄒氏定了定神,緩解自己的尷尬,低聲說道:“當時我以為我倆都難以活命,覺得你說從未有過女人可憐,大腦便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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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澈,我真心祝福你前程似錦,能夠將北滄建大建強,讓民眾都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
倘若我的那個舉動給你帶來了困擾,我在此向你道歉。”
淳于澈目光堅定地看著她,言辭懇切:“你以為我真的會把你帶進我的后宮嗎?
我不過是想讓你能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罷了。
我只是一個翹板,借這個由頭帶你離開。
你大可以隨心走走,去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倘若我走了,我想你恐怕再難有這樣的機會。”
鄒氏輕輕笑了笑,神色間透著些許無奈:“可我現在這腿不行,還得休養一段時間呢,就不跟你過去了。”
淳于澈耐心地循循善誘:“你真的要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嗎?
你可以慢慢調養身子,沿途的風景亦是美不勝收。
等快到北滄之時,你便能下來行走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其實我懂你的心思,再待在那深閨大院之中,你怕是也快被憋壞了。”
鄒氏的性子從前也算活潑,在沈府雖說有些悶,但守著夫君的牌位,守著女兒,日子倒也不算太過難熬。
只是外面的世界著實有著巨大的誘惑。
“我……”鄒氏一時間陷入了猶豫之中,心中百般糾結。
淳于澈突然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鄒氏愣了一下,自從成親之后,她的名字便再無人問起。夫姓在前,她便是沈鄒氏。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般詢問她的名字。
鄒氏的思緒仿佛飄回了遙遠的過去,緩緩說道:“鄒若嫻,因為我父親是武將,我母親希望我嫻靜文雅,卻沒想到,我小時候比男孩子還要頑皮。”
話一出口,鄒氏突覺不妥,趕緊閉嘴,心頭不禁暗暗懊惱,自己給淳于澈說這些做什么?
棄婦?閃瞎你們的狗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