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定會將蕭少將軍的話帶給王妃,奴婢告退。”
“少拿沈若汐來嚇唬本少將軍,滾!”蕭承逸怒聲咆哮。
夏蓮聳了聳肩,毫不猶豫地轉(zhuǎn)頭離開。
身后傳來“嘩啦”的巨響,也不知又是何物遭了秧。
她的嘴角輕輕一勾,心中暗道:死渣男,還給他等著!以為她們怕他呢?不氣死他才怪!
蕭承逸把屋子里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可即便如此,胸口依舊堵得厲害。
他怎么也沒想到,雪雁那個丫頭竟敢這樣跟他說話。
然而,當(dāng)他冷靜下來仔細(xì)思量,雪雁向來沒這個膽量和智謀,也斷想不出這樣的話語。
這些話定然都是沈若汐寫的,故意氣自己的。
想到此處,他心頭的無力感油然而生。
本想著在這場爭斗中占得先機(jī),卻沒料到人家的反擊如此致命。
他堂堂朝廷三品大員,在戰(zhàn)場上歷經(jīng)生死,如今竟然被一個通房嫌棄,還被指責(zé)技術(shù)又菜又快,就值四個銅錢,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邊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很快便驚到了蕭夫人和蕭老夫人。
二人帶著丫鬟匆匆趕來,一看到屋內(nèi)滿地的狼藉,全都愣住了。
“承逸,這......這是怎么回事?”蕭老夫人驚得差點背過氣去。
家中的開銷一直緊緊巴巴,捉襟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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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這次蕭承逸回來,立了功又升了官,債務(wù)才一點一點還清,家里的日子才剛剛有些好轉(zhuǎn)。
那些古董花瓶,歷經(jīng)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置辦齊全,如今卻被他摔了個粉碎,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承逸,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蕭老夫人痛心疾首地吼道,聲音中滿是憤怒與不解。
旁邊的小廝怯生生地低聲說道:“像是戰(zhàn)王妃給少將軍帶了書信。”
蕭老夫人手中的拐杖戳得地面通天響,氣急敗壞地罵道:“沈若汐,她想干什么?這個喪門星,不毀了我們蕭家她誓不罷休呀!”
周氏微微蹙眉,她對沈若汐有所了解,深知這孩子心地善良,若不是被逼無奈,絕不會主動前來招惹。
“承逸,你對若汐做了什么?”周氏一臉嚴(yán)肅地問道,目光緊緊盯著蕭承逸。
蕭老夫人氣得大罵,“承逸的娘,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現(xiàn)在是沈若汐她這個賤人找事,把承逸氣成這樣。”
周氏沒搭理她,自己去拿桌子上的信,她倒要看看,沈若汐究竟給他兒子寫了什么!
蕭承逸怎會讓周氏看到雪雁給他說的那些話,直接冷著眼眸,毫不猶豫地將信撕毀。
周氏只看到另外一封信,信中沈若汐告知蕭承逸,明日巳時她將來蕭府拜訪,讓他哪也不許去,就在蕭府等著她。
自從沈若汐成親之后,向來不曾找過蕭府的麻煩。
如今突然要登門,定然是自家兒子做了什么過分的事,讓她忍無可忍。
“承逸,你跟娘說實話,你到底做了什么?”周氏的語氣中帶著焦急與責(zé)問。
蕭承逸卻滿不在乎地說道:“雪雁今天成親,兒子不過是把她初夜的落紅跟肚兜還有兒子給她的銀簪送給她而已,她是兒子的通房,想如此簡單成親,做夢!”
周氏聞言,身體猛地晃了晃,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她沒想到兒子竟如此惡毒,當(dāng)初雪雁是她挑選的,雖說蕭承逸與她睡了也沒睡出感情,但那孩子在蕭府一直老老實實,從不惹是生非。
后來雪雁被寧貞兒發(fā)賣,蕭承逸明知此事卻無動于衷。
還好是沈若汐心善,看著她可憐將她買走,給了她自由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