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該說的也都與我說了,還能有什么目的?放心吧!她知曉我站在她那一邊,斷不會害我的。”
見邢淵欲言又止,寧貞兒不禁失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話我記得牢牢的。”
望著寧貞兒這般模樣,邢淵笑了笑,輕聲說道:“這樣最好。”
言罷,他將寧貞兒緊緊抱入懷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此刻的他內心無比糾結,真的能夠如同他們一樣,在這陽光下自由地生活嗎?
他感到迷茫與彷徨,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尤其害怕沈若汐知曉他的真實身份后仍不肯放過他。
“貞兒,你覺得你能保護好我嗎?”邢淵突然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
寧貞兒未曾想到他會有此一問,眼眸微微閃動,尚未回答,嘴唇便被邢淵封住。
仿佛今朝不知明日事,兩人竟在這馬車之中放肆地纏綿起來。
而另一邊,沈若汐沖著君墨泠巧笑嫣然:“夫君,你輸了是不是?”
君墨泠無奈地點點頭,嘆道:“娘子,為夫的確輸了。其實有時候,我著實搞不懂你們女人,所思所想與他人大不相同。”
沈若汐不禁失笑,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這能有什么不一樣的?其實寧貞兒這個女子心思挺單純的,想法也不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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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蕭承逸,而如今想明白了,也是為了她自己。”
君墨泠面露疑惑之色,眉頭微皺,問道:“她為了自己?這怎么說?”
沈若汐目光中透著睿智,耐心地解釋道:“你這般想想,倘若我們在這場爭斗中被打敗,那她的買賣必然會一落千丈,說不定還會受到諸多牽扯。
可要是我們贏了,她的生意自然會水漲船高,更上一層樓,難道不是這個道理嗎?”
君墨泠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娘子所言極是,只是這種情況著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若是她自己留著那些東西,或許也能有所成就。”
沈若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夫君還是沒有完全明白我們的處境。
其實啊,若不是我們恰好有需要,我覺得以她的性子,將其燒毀的可能性極大。
正因為我們需要,她才會選擇這樣做。還有極為重要的一點,她也是為了她的父親。
她不想父親留下的東西就此被埋沒。夫君啊,沒有人真心期望戰爭的發生,但若是真的打起仗來,她更愿意協助那個品行更優之人上位,這便是她的目的所在。”
君墨泠認同地點頭,感慨道:“娘子,你說得在理。”
隨后,君墨泠又開口問道:“娘子,那我們什么時候行動?”
沈若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反問道:“做什么?”
君墨泠趕忙說道:“就是這個啊,為夫的意思肯定跟你的想法一致,只做一點點就行,能起到震懾的作用就好。”
沈若汐聞言,深表贊同,神情嚴肅地說道:“夫君,這一點我同意。的確如此,這個東西的殺傷力太大了,絕不能多做。
萬一被別有用心之人偷走,那后果不堪設想,必將帶來可怕的災難。”
君墨泠也神色凝重地應和著。
沈若汐輕蹙眉頭,略作停頓后繼續說道:“夫君,我還有些事情要與你說。關于這件事,我們應當如此這般去做……”
說著,沈若汐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湊近君墨泠的耳畔,細細地講述著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