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下毒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云梅最開始還矢口否認(rèn),跪地拼命大喊冤枉。
但在皇上的威嚴(yán)逼迫之下,她終究還是大聲說道:“是皇后娘娘,她生不出皇子內(nèi)心焦慮不已,又怕賢貴妃比她提前生出皇子,便指使奴婢去賢貴妃娘娘的小廚房下藥。
皇后娘娘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不敢不聽呀!陛下饒命。”
皇后聽聞,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手指顫抖不止,怒喝道:“云梅,本宮對你向來不薄,你為何要這般誣陷本宮。”
“皇后娘娘,奴婢深知受您的恩惠,可做了就是做了,不能欺君罔上,娘娘您就承認(rèn)吧!”云梅一臉決然。
皇后怒不可遏,厲聲喝道:“本宮沒做,你讓本宮承認(rèn)什么?”
“娘娘,陛下在此,您還是說實(shí)話吧!”云梅再次說道。
皇后氣得渾身顫抖,幾近失去理智。
皇上則神色淡淡地道:“皇后,你說周太醫(yī)誣陷你,如今你又說你身邊的宮女也誣陷你,這番言辭,誰能相信?朕萬萬沒想到,你竟如此惡毒。”
皇后只覺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zhuǎn),滿心的冤屈如洶涌的潮水,卻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她比誰都清楚,一旦這莫須有的罪名被坐實(shí),等待她的必將是那無盡黑暗的深淵。
可這憑空而降的誣陷,讓她陷入了百口莫辯的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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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妾跟在您身邊六年,為您誕下兩位公主。臣妾是什么樣的人,陛下您心中想必是清楚的呀!臣妾真的沒有做,您怎能如此冤枉臣妾?”
皇后聲嘶力竭地扯著皇上的褲腳哭訴著,淚水肆意流淌,妝容早已凌亂不堪。
沈若汐眉頭緊蹙,眼前的情景實(shí)在是詭異至極。
她的表姐,本應(yīng)是對皇后這個(gè)所謂的兇手憤怒質(zhì)問,此刻卻一臉陰郁,沉默不語,仿佛置身事外。
反倒是皇上,不再對皇后多加質(zhì)問,瞬間就將所有的罪責(zé)一股腦地安在了皇后頭上。
云梅更是奇怪,作為皇后的心腹,僅僅被皇上逼問了幾句,便輕易地說了實(shí)話?
而皇后的態(tài)度,若此事真是她所為,她斷不會如此委屈地喊冤。沈若汐能夠真切地感受到,她的委屈并非偽裝。
“證據(jù)確鑿,你還在狡辯!”皇上怒不可遏地怒斥道。
言罷,他大聲喊道:“來人!”
話音剛落,屋內(nèi)很快便闖進(jìn)一群御林軍,恭敬地躬身給皇上施禮。
“將皇后押入冷宮,廢除皇后之位!”皇上的這道旨意猶如一道驚雷,在前廳炸響。
瞬間,整個(gè)人前廳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壓抑的氛圍讓人仿佛無法呼吸。
沈若汐抿緊雙唇,眼睜睜地看著有人將皇后的鳳冠粗暴地拿下,那華美的外衣也被無情地脫去。皇后整個(gè)人瞬間癱軟在地,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撐。
“陛下,若是我做的,我甘愿咎由自取,絕無怨言。可此事真的不是臣妾做的呀!賢貴妃,你難道不想找出真正的兇手嗎?”
皇后絕望地呼喊著,然而眾人依舊無動(dòng)于衷。
突然,皇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掙脫了摁住她的護(hù)衛(wèi),不顧一切地跪爬到沈若汐的腳下。
“戰(zhàn)王妃,您一向善惡分明,此事只要稍微用心去查就知道不是本宮做的,周太醫(yī)跟云梅都是被歹人收買,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求你為本宮伸冤。”
“拉下去,若沖撞了戰(zhàn)王妃,拿你們試問!”皇上已是惱怒至極。
御林軍見皇上動(dòng)怒,趕忙將已然失魂落魄的廢皇后強(qiáng)行拖了下去。
沈若汐的手在衣袖中猛然攥緊,指甲幾乎嵌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