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人賽?”
“全名應(yīng)該叫做:鵬程杯全國象棋少年雙人賽?!?
新鳳蘭介紹道:“比賽規(guī)則很簡單,對局雙方各出兩個人一起對弈,同一方的兩個人輪流走棋,不許輪空,不許商量,考驗隊友之間無言的默契,其它規(guī)則和單人比賽一模一樣,怎么樣,是不是很有趣?”
“哇,聽起來好像在練古墓派的玉女素心劍法誒,我要報名!”雷振東驚嘆道,回頭問兩個女生:“你們誰愿意和我一塊兒組隊啊?”
新鳳蘭道:“雙人賽只要求兩個人組隊就行了,沒有要求必須一男一女的。”
雷振東嗤之以鼻:“開什么玩笑,玉女素心劍法怎么能兩個男的一起練呢,那能看嗎?”
王丹道:“兩個男的一塊練劍確實沒人看,但是兩個女的就不一定了,我和秋秋組隊多好啊,為什么要多余帶上你呢。”
雷振東看了另外兩人一眼,石巖楓一臉苦相:“我不太習(xí)慣下棋的時候旁邊有人,還摸我的棋子?!?
岳山干脆裝睡,不搭這茬。
雷振東沒想到自己成了孤家寡人,開始陷入了自我懷疑,我這個隊長人緣這么差的嗎?
新鳳蘭道:“雙人賽組隊的事可以從長計議,重點還是團體賽。對小虎隊的勝利已經(jīng)是昨天的事情了,大家要把心思收回來,全力備戰(zhàn)下一輪。
武侯中學(xué)和我們一樣,前三輪都是兩勝一負,只輸給了胡司令象棋學(xué)校一場,但他們的小分比我們高,所以排名還在我們前面,是我們晉級季后賽最直接的競爭對手,沒有別的好講,一定要拿下!”
“是!”
就這樣,中原隊一路平安返回中原。
因為擊敗了小虎隊,換教練的事沒人再提,新一輪的備戰(zhàn)也隨之來開帷幕。
與此同時,其它隊的戰(zhàn)況也傳來了。
或許是虎牢關(guān)的會盟確實卓有成效,長安隊在事前誰都不看好的情況下絕地反擊,前四輪硬生生和嶺南隊打成了平手,把比賽拖進了最后的主將決勝戰(zhàn)。
第五臺主將戰(zhàn),長安隊的隊長彭高祺親自上陣,和許仙苦斗了一百六十多個回合,一直戰(zhàn)到凌晨兩點,最后還是不敵許仙的鬼魅殘功,遺憾敗下陣來。
長安隊三戰(zhàn)皆負,積分排名滑落到了最后,出線形勢異常嚴峻。
這一戰(zhàn)再次證明了一個事實,不能正面擊敗嶺南雙雄,就無法撼動嶺南隊的王座。
經(jīng)過王虎臣的點撥,雷振東也想明白了,想用順炮來對付許仙是行不通的,他的順炮造詣同樣深厚,后手順炮緩開車用得出神入化,如果自己拿后手跟人斗順炮,沒有半點兒便宜可占。
外家拳行不通,只好苦練內(nèi)功了,只是他實在沒有信心,普天之下,同齡之中,若論內(nèi)功深厚,誰能出許仙之右啊。
想到這里,雷振東不由得啞然失笑,就是因為無法戰(zhàn)勝,人家才是天下第一啊,若是有破綻可尋,哪還輪得到他呀。
雷振東決定照王虎臣的建議,先把順炮局放下,把精力轉(zhuǎn)到飛相局來,這個布局他用得比較順手,里面很有一些變化可挖,聽說武侯中學(xué)也有飛相局的高手,正好拿來練兵。
最終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打敗許仙!
他對許仙沒有任何敵意,甚至很佩服他的棋力,但他坐上了天下第一的寶座,那就沒辦法,只有想盡一切辦法打敗他。
雷振東正在規(guī)劃未來的訓(xùn)練計劃,王丹找了過來,雙人賽的事又有了波折。
“你不是和秋秋組隊嗎?干嘛又來找我。”
“唉。”王丹嘆了一聲:“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我說她行棋太保守,她覺得我太冒進,兩個人就吵起來了。”
雷振東心里頭那個爽啊,叫你瞧不上我,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