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葉川微笑著未予多言,他心知這群膽小鬼喝醉后的丑態畢露,相比之下他只略飲了點,還不至于喝成那樣。
到了十點多,二人抵達齊麻子家時,大門緊閉,只聽里面有陣陣打呼聲。
葉川點燃一根煙,靜候在外,而韓胖子粗大有力的手在門上猛敲不止。
十多分鐘后,才見到齊麻子嘴里抱怨連連開門迎接,看清是葉川他們,神色才稍顯緩和。"葉哥,大壯,你們怎么這么早就來了?不是周末呀。”
掐滅煙頭,葉川笑瞇瞇地問:“麻子,我們走,再去‘三’家看看!”
聽到這個名字,齊麻子一時沒明白過來。"什么敗家子?”他詢問道。
葉川答道:“就是昨天賣掉房產的那個敗家子嘛!”接著反問道:“麻子,你怎么知道的?大壯,是你透露給你的?不對啊,我沒對你說過呀!”
見他不解的樣子,葉川不禁生氣,“快換好衣服,中午我請客,讓你飽餐一頓!”齊麻子一聽見有肉吃,立刻歡顏相迎,忙不迭地往屋里跑去。
隨著韓胖子踏入齊麻子家中,一股濃厚的酒氣直鉆葉川的鼻子,整個屋子凌亂不堪,顯然是昨晚狂歡后留下的樣子。
不久,齊麻子已穿戴整齊,厚實的棉衣讓他看起來像座移動的小山丘。
房子離得不遠,幾經轉彎后三人便來到一戶封閉的宅院前。"葉哥,那家伙不在家。”齊麻子回過頭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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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仔細查看,只見一把大鎖掛在門邊,顯然真的無人居住。"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葉川追問。
齊麻子搖搖頭說:“不知道,但他中午肯定會回來的。”對此,葉川好奇地詢問原因。"那小子身無長物只有口袋,回家總能有一碗熱乎乎的粥可吃,不然他怎會急于賣房?”解釋得仿佛胸有成竹。
此時已近十一點,陽光普照溫暖著街道,葉川倒不覺得寒冷,于是在門外靜靜等候主人歸巢。
和田老頭的房子比,這套屋子實在小得多,一個孤立小院僅占據三百平的面積,接近三米的圍墻阻擋著他觀察里面的狀況。"會不會是我昨晚喝多了和你說這些呢?”這時齊麻子才反應過來。
葉川笑著打趣:“才喝那么點兒?你自己說的話都能忘?你這是酒量太淺吧。”旁邊的韓胖子調侃道:“葉哥,別看那壯小伙五大三粗的,一杯二鍋頭下肚,第二天保準啥都記不住。”
“瞎扯淡,我可能整半斤!”齊麻子挺著脖子反駁。
胖韓哥冷笑一聲:“半斤?去年冬天誰啊,就那個抱著電桿喝了半斤,醉倒睡了兩個小時,不是我及時發現,你現在說不定已經被凍硬了!”
葉川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而黑臉漢子齊麻子則漲紅著臉頰,不甘示弱地說:“那你怎么忘了你那會兒大醉一頭栽進河里?如果不是我及時撈你上來,你早就喂魚了!”
兩人互相揭短,斗起嘴來,葉川在一旁饒有興致地聽著。
盡管雙方互相不客氣,但他們顯然深厚的友誼可見一斑,特別是想到之前韓胖子為了幫他而準備與對方動武的事跡,他深感欣慰。
就在爭吵得臉紅耳赤之際,一縷虛弱的聲音傳來:“哥,壯哥,我要不要先回家,你們等一會兒再吵架行嗎?”
爭吵聲立時平息,一個穿著綠棉褲、羊皮棉襖,戴著狗皮帽的年輕人,留著八字胡,眼睛雖小但神采奕奕,顯然心思縝密的樣子吸引了葉川的視線。"楊林,你這家伙去哪兒混啦?”齊麻子責問道。
楊林吸吸鼻子,笑了笑答:“在后海逛了會兒,沒啥意思,就回來了。
你們這是……”
對于三人的奇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