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小口的吃著蜜瓜,瞧著杏兒心不在焉的樣子,問道:“怎么了?今日去的時間那樣長,回來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杏兒回過神來,強顏歡笑的裝作若無其事:“奴婢只是在想到時候如何向相爺交差。”
“到時候就說我悶了嘛,父親想必也不會說什么,咱們又不見他那位傷勢嚴重的后輩。”月白漫不經心敲了敲桌面。
上好的紫檀木小幾,在粉色蔻佳的敲擊下,發出“篤篤”的聲音,杏兒順著聲音看去,深色的紫檀木襯著那柔荑更加膚白如雪,本就容姿絕色的女子,在逐光下更加顯得美艷迤邐。
杏兒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后將月白身邊用了一大半的瓜果拿走擔憂的說:“小姐今日不可再食,晚上怕會積食,而且瓜果性寒不宜多吃。”
月白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就準備上榻休息,睡前還不忘吩咐:“明日將溫泉那邊布置好我要去泡泡。”
“是”
偏院這邊倒是很快熄了燭火,主院那邊的楚霽卻是開始繁忙起來。
回到主院,小福子立刻傳了醫師,醫師只說是心緒波動所致,開了些藥便下去了。
等到醫師一離開,楚霽就一連見了四五個暗衛,并且讓這些暗衛帶著信封出門,然后又找來暗衛統領問話。
“偏院那邊是否也有暗衛守護?”
“是。只是對方也是皇家暗衛,似乎是自己人我們并沒有在意。”暗衛統領回道。
“那對方呢?”楚霽聽到這個回答有些意外。
“對方似乎也覺得我們是自己人。”他們也覺得奇怪,這段時間為什么來莊子上的同行這么多?按道理來說,皇家暗衛本來數量稀少。
“做掉。”楚霽冷著臉吩咐。
“是。”沒有任何旨意暗衛統領就領了命。
楚霽對于這個表現非常滿意:“將他們做掉以后偏院的人,換成咱們的人保護,要神不知鬼不覺的,不要放走一個活口回去報信。”
“是。”暗衛說罷就下去了。
楚霽估摸著時間,他派去到相府送信的人,應該明天早上相爺就能看到了,希望老人家身體夠硬朗,不要生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