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保證我們家娘娘不要再次入宮,否則可能會被再次洗去記憶。”小珍上次的燈會也在月白身邊,自然也知道忘塵的打算。
“好了,這件事情朕知道了,你回去好好伺候你們娘娘。”楚霽心里計劃著要趕緊奪回皇位,不能讓自己的血脈遭到質疑。
小珍又說了一些月白平日里的情況,楚霽便放她回去了。
這天夜里暗衛來來往往,也送出去了很多書信和密旨。
忘塵明顯的感覺到了朝堂上,開始越來越多的人反對他,甚至有人開始拿他身世說事,說他身世存疑,而前任陛下現在生死未卜,需要趕緊將陛下迎回。
因為楚霽不斷的在給忘塵施壓,忘塵一時之間竟沒有精力去看月白,林相給忘塵的解釋是月白自己要到莊子上去散心。
楚霽這邊早已經把忘塵的人全部解決,所以忘塵沒有得到月白這邊的任何消息,也就還以為相安無事,加上林相的掩護,竟從來沒有懷疑過。
楚霽又過了些時日,借口自己的傷勢好了大半,給月白賠禮,順便道謝,正是在偏院拜訪了月白。
楚霽進門時,月白正坐在前些日子剛搭好的秋千上,小腹微凸,秋千上的美人在紫藤花下,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紫藤藤蔓,在美人身上投出斑駁的影子,似乎又折射出溫柔的光暈。
“霽初,見過娘娘。”
見到來人月白起身,杏兒趕緊將月白扶上了旁邊的石凳,這一塊地面上鋪的石子路,有些光滑的鵝卵石,所以杏兒幾乎寸步不離的扶著月白。
“坐吧。”月白指著眼前的另一個石凳,示意楚霽一坐下。
楚霽今日是孤身一人前來,月白此刻身邊也只有杏兒。
他坐下來后,月白并不想搭理他,但楚霽人就是從前那個楚霽,即使月白沒有搭理他,他仍是一個人喋喋不休了,講了許久。
月白已經吃完一碟點心,楚霽還在說著如何如何感謝。
月白問道:“你是如何家道中落需要逃命的?”
楚霽聞言眼神黯淡下來,仿佛被人戳到了痛處,低沉的聲音開口:“在下可以告訴娘娘,但這畢竟是在下的家丑,能否請娘娘身邊這位姐姐回避?”
月白點頭,示意杏兒先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