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大黑狗。
論戰(zhàn)斗力,或是通人性,大黑同志遠勝于王正才的狗子們。但張文書知道,大黑狗是個特例。它來的時候便是如此,并非是他,或者別的人訓(xùn)練出來的。
這完全沒有復(fù)制的可能性。
但王正才的狗子們,是有可能的。
它們并非什么名貴品種,是這片土地上土生土長,最為普遍的狗。有個好處是,老祖宗經(jīng)過層層篩選,留下這玩意,未必長相出眾,或有什么特殊才能,但性價比絕對是高的。
最明顯的一點是,好養(yǎng)活。
張文書小時候養(yǎng)的狗便是如此,給大米干飯吃,給玉米稀飯也吃。有肉吃會很興奮,哼哼唧唧,搖頭擺尾,只倒些沒滋沒味的開水泡餅,也能狼吞虎咽吃的肚子溜圓。
說是雜食動物,確實很雜。
張文書給自己的狗喂過西瓜皮,塞過白蘿卜,投過小白菜……它雖然尖牙利齒,長的像個吃肉的,但真的啥玩意都吃。
好養(yǎng)活,在這末世,便是天大的優(yōu)勢。
它們有資格活下去。
張文書在認真考慮這個事,狗子們能做的事很多,這在王正才身上體現(xiàn)的很明顯。它們可以護衛(wèi)營地,對付喪尸和野獸,也可以應(yīng)對心懷叵測的幸存者,甚至還能自己尋找食物,養(yǎng)活營地里的人。
性價比之高,仔細一想,非常嚇人。
其實大黑狗起到的作用,也是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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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表現(xiàn)的沒那么明顯,容易被人忽略,一是因為勢單力薄,不像大黃它們成群結(jié)隊,單單聲勢便自已讓人側(cè)目;二是營地的人,能力突出,各有特點,還不至于讓一只狗凸顯出來。
若是大黑狗的影響力,排在眾人之前,那他張文書,以及陸沉沉這些人,真該跳河自盡,丟不起這人。
王正才不同。
他就是個孤寡老人,被狗群保護養(yǎng)活,理所應(yīng)當。
大黑狗無法復(fù)制的原因,還有一個。
它太獨立了。
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并不依賴什么人。
眾人看到的是一只狗,但在它自己看來,或許是另外一回事。按以往的表現(xiàn)來看,大黑同志,大概對自己的身份認知,是合伙人。
它不是誰的寵物,也不是誰豢養(yǎng)的猛獸。
而是營地里的二當家,除了大哥張文書需要尊敬,其他人……那都是小弟。由于特殊情況,自己無法命令他們,但他們也沒資格命令自己。
自己在營地任勞任怨,盡心盡責,無論從資歷上,還是從貢獻上看,都是當之無愧的二當家。那些人盡管嘴上不說,但心底里未必不是佩服自己的。
張文書對待大黑狗,像對待朋友,多過像對待一只狗。
哪天面對極大的危險,大黑狗跑了,他都能理解。
它有自己的思考,也有自己的選擇。
這種獨立和聰明,無法復(fù)制,對營地的長遠發(fā)展,未必有多少好處。王正才的狗子們,才是發(fā)展的方向。它們能力出眾,配合默契,明明自己養(yǎng)活了王正才,但精神上確實依賴他的。無論遭遇怎樣的變動,也不會讓它們生出,王正才不是自己主人這種荒唐的念頭。
回到營地之后,張文書尋了趙世清,與他大致聊了一下此事。
“先學(xué)學(xué)看吧”,趙世清對他的決定,素來是支持的,“能學(xué)到最好,學(xué)不到也沒什么損失。”
張文書聽他的話中,似乎對著項技術(shù),并不十分認同。
“你是擔心……老王不好好教?”
趙世清搖頭,說道:“他哪有這種心眼。我現(xiàn)在主要弄不明白,老王是自己天賦異稟,還是在無意中摸到了什么訣竅。如果真是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