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甜甜不理他話中之意,冷笑一聲。
單手持著利刃,用力一抖,劍鞘“嗆”的一聲,脫離劍身,斜飛出去。
劍身鋒芒畢露,寒意發(fā)散。
那人呵呵一聲,笑道:“舞劍沒意思,哥哥有桿槍……”
薛甜甜閃身而過。
寒芒乍起,瞬間又逝去。
她頭也不會,繼續(xù)向前走。
黑衣人看著半根草徑飄落,剩余半根尚咬在嘴里。自己有句話要說的,卻不受控制,怎么也說不出來。
“當(dāng)啷”一聲,長刀墜地。
他伸出雙手,捂著脖子。本來一絲細(xì)細(xì)的痕跡,忽然綻開,血霧噴灑。
黑衣人緊緊掐著脖子,想堵住傷口。
面色驚恐,無助至極。
卻怎么也堵不住。
連絲毫聲音也發(fā)不出,就這么捂著脖子,無聲無息地往后倒去,再也爬不起來。
這一變故,將黑衣人們嚇了一跳。
就是營地這邊諸人,也多少有點(diǎn)意外。至于陳成三位新人,更是長大了嘴巴。
常哥提刀指著她,歷聲喝道:“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薛甜甜停下,平靜地說道:“把人放了,所有人抱頭跪在一邊,待會兒我們隊長來了,有話要問?!?
常哥聞言,氣瘋了:“你他媽是誰呀?你們隊長又他媽是誰呀?小姑娘,你殺了人了你知他媽道么?你他媽犯法了呀……”
自己這些人,威脅別人是常事。
什么時候被人威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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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甜甜哼了一聲,冷聲說道:“剛才的話,是我男人一定要我說的,說給你們一個機(jī)會……你的回答很好,至少,我不想你們抓住這個機(jī)會。”
常哥情緒有點(diǎn)不穩(wěn),被她氣樂了。
拎著刀,對左右喊道:“把她抓來,老子要他媽好好折磨她……”
幾人聽了,瞬間沖出來。
打架嘛,誰會在乎是不是以多欺少呢。本來就不是啥好東西,欺負(fù)女人是家常便飯,不算什么。
薛甜甜動作卻更快。
弓腰前竄,“唰”的一劍就捅了出去,然后立即躍到一邊,兩手已空空。
第一個黑衣人,手里還高舉著兵器。
目光卻盯著自己的腹部。
一柄利刃,插在自己的肚子里,已經(jīng)透體而出,劇痛向全身散去。
他人往前傾,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這種人身上插著明晃晃一柄劍的畫面,還是相當(dāng)刺激的,所有前沖的黑衣人,都下意識地停下腳步,愣了一下。
薛天天伸手,從背上又取了一柄,同樣單手一抖,劍鞘飛出,劍身寒芒閃爍。
常哥自己掐過姚蘭,催促其他人:“都他媽愣什么,一齊上呀,等著她挨個來殺么?!”
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呼喝著,紛紛沖上來。
薛甜一個旋身,躲過砍來的長刀,人影一閃,敏捷至極,轉(zhuǎn)到一個人的身后,長劍橫放,鋒刃抵在了他的咽喉處。
方才張牙舞爪的人,瞬間就老實了。
丟了長刀,舉起雙手,不敢動彈。
薛甜甜挾著他左擋又晃,眾人怕傷著自己的同伴,最終都沒能成功出手。
雙方陷入對峙。
薛甜甜看了看他們,不屑地笑了笑,她可沒打算以此來要挾對方。
她從來沒看得起對方,也沒打算留活口,更不準(zhǔn)備通過挾持一個人,來達(dá)到對峙的目的。
自始至終都是實力懸殊的。
但不以數(shù)量和性別來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