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飲了一瓶多的白酒。
狀態微醺,絮絮叨叨地閑聊。
滕青山著急回去,眾人也便散了。陸市長一直送到門外,步出鐵絲網,這才止住,揮手告別。
晚風清涼,吹拂在人的身上。
張文書背著手,緩步走著。
陸沉沉和薛甜甜跟在左右,也在感受這晚風的溫柔。
滕青山則提了一大袋的食物。
年紀輕,情緒藏不住,一直在笑。
“青山,我問你”,張文書呼著甜膩的酒氣,隨意地說道:“你感覺,陸市長這人怎么樣?”
滕青山說道:“對他個人的話,我感覺還行。性格蠻好的,對我們也挺照顧。”
張文書笑道:“還有不個人的看法?”
滕青山說道:“在我哥……之后,陸市長就是名義上最高的負責人。但我感覺做的一般般,沒有太多實際的貢獻,而且放任張白凱,董華峰這些人發展壯大,害苦了其他幸存者。”
“哦?”
張文書皺眉,輕聲又問:“那你說,他為什么不管呢?”
滕青山搖搖頭,說道:“我哪知道……我以前常聽他說,大局為重……誰知道呢,或許就是怕沖突起來,犧牲了自己的勢力?!?
酒宴的氛圍還是輕松的。
有吃有喝,談點無關緊要的事。
畢竟是初識,也怕交淺言深。
所以很多問題,也只是猜測。
眾人對于張文書的拉攏,倒是真的。但心里對他價值判斷是多大,就各有不同了。有人感覺很重要,有人感覺無所謂。
主要還是接觸的時間太短。
張文書這次被邀請,作為重要客人,來參加宴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陸沉沉。陸沉沉在進庇護所時,已經證明過自己的超高戰力。
而張文書作為陸沉沉的大哥,自然要被高看一眼。
所以,有人或許會想,把張文書撇開,直接拉攏陸沉沉豈不更直接?
因為張文書的能力,很難一言兩語說清楚,也很難拿出來表演。
他總不能正吃著飯,忽然站起身說:“我來給大家表演個胸口碎大石,助助興?!?
關鍵他也不擅長。
非常大的可能是,大石沒碎,胸口碎了。
四人在幽暗的街道前行。
微風掠過,樹葉輕響。
卻見薛甜甜忽然止住腳步,目中警覺,轉身向斜后方喝道:“誰!”
其他三人被嚇了一跳。
荒草晃動,人影一閃而逝。
薛甜甜已一個箭步,縱躍而出。
寒芒閃過,手中的匕首,已甩了出去。
張文書見狀,忙喊道:“別追!”
薛甜甜越過荒草,追了幾步,聞言停了下來。
拔下插在樹上的匕首。
匕首上落著幾絲頭發,沒有血跡,看來方才是貼著對方的腦袋激射而過的,但沒傷到人。她吹落毛發,悻悻而歸。
張文書皺眉說道:“天太黑,地方又陌生,千萬別追。還有……你都沒看清是人是鬼,隨手就將刀甩出去,萬一要是強子,躲在里面跟咱們開玩笑呢?你要直接殺了他么?”
薛甜甜聽他語氣不好。
也沒敢像平時那樣,翻個白眼反駁。
只低聲地嘀咕:“強子又不是傻逼……”
張文書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她做了個鬼臉,默默跟在后面。
“看清楚了么?”
張文書走了幾步,問道。
“???哦……沒看清,披頭散發的。”
“女的?”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