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的,估計過兩天,大家就都知道了。”
靳霖搖搖頭,笑道:“我們組倒是無所謂,也不算難聽?!?
關(guān)于稱呼這個事,還是張文書搞出來的。
也不是故意的,是件挺巧合的事。
村里如今是分組的,每個組各有名稱,也各有分工。負責戰(zhàn)斗的戰(zhàn)斗組,負責協(xié)助和狩獵的協(xié)戰(zhàn)組,負責技術(shù)的組合維修組……但平時的生活中,大家并不會喊正式的名稱。
就像一個人,有大名,有小名。
大名比較正式,現(xiàn)實生活喊的不多。
喊小名則比較普遍。
各個組,也有了小名,而且最早就是從張文書嘴里喊出來的。
大家剛開始沒注意到,要是早知道的話,打死也不能讓他來起名字。瞧瞧大黑狗就知道了,名字就叫狗,或者那狗。
仲黎黎的阿貍,原先還被他送名字,叫大棕。
戰(zhàn)斗組的小名,叫藤甲人。
通俗易懂,是說他們的成員,都穿著藤甲。
協(xié)戰(zhàn)組的小名,叫犬馬人。
也能理解,雖然不是很高大上,但狗,馬,人確實都有了,概括的很精準。
至于為什么最后一個字,都是“人”呢?
張文書給大家解釋,說這是個喪尸橫行的時代,人類危急,有滅種的風(fēng)險啊。越是這種艱難的時候,越要突出“人”這個主體,好提醒大家眾志成城,共克時艱。這樣能吸引更多的幸存者,聚集在一起。
說的挺有道理。
至于他是不是真這樣想的,還是單純地起名無力,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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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這兩個都還比較正常,戰(zhàn)斗組和協(xié)戰(zhàn)組成員,容易接受。
到綜合維修組,名字就開始抽象了。
叫工具人。
說不對吧,好像有點關(guān)聯(lián)。
說對吧,又感覺挺怪的。
讓人聽了,情緒挺復(fù)雜的,有點哭笑不得。張文書還給耿工單獨留了個名字,叫“最后的工具人”,說是跟老耿的“最后”系列一脈傳承,特指他。
耿工聽到有人這樣喊自己時,直接傻了。
最慘的是宣傳組。
張文書幫忙起了個非常特立獨行,非常具有傳播性的名字,鳥人。
從他第一次喊出口時,就被人迅速傳播開,想擋都擋不住。
小魚兒聽到的時候,直接哭了。
之前大家都喊她宣傳組組長,新文村村花之類的稱呼。
現(xiàn)在好了,直接變成鳥人了。
善意些的,感覺應(yīng)該喊的溫柔些,于是喊她鳥人長公主。
也沒好聽到哪里去。
現(xiàn)在連少年隊也有了小名。
自從備用糧領(lǐng)了族群來投奔,少年隊組建了騎兵隊伍。
他們給自己起的名字,叫少年騎士團。
挺瀟灑凌厲的,少年隊的成員都很滿意。
張文書說這個名字不好,太啰嗦,內(nèi)容寬泛,不接地氣,沒有新意。于是送了他們一個名字,叫小羊人。
少年們不愿意。
但這種事情,只要喊出了口,愿不愿意就不重要了。
信息有自己的傳播規(guī)律。
張文書只是熱心地幫忙起名,做好人好事,并沒有強迫大家要用這個名字。
但他起的這些鬼名字,傳播的極快。
村民們很容易記住,并且樂于這樣喊。
他們正式的名字,倒是很少聽到。
搞的大家哭笑不得,又無可奈何。
而這“人”字系列,被鳥人組的陸永強聽到,反應(yīng)大不相同。他義正言辭地跟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