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陶韞手中的鴨舌帽突然砸向余雙雙的頭,雖然不疼,但侮辱性極強(qiáng)。
他諷刺道:“真是又當(dāng)又立。”
余雙雙深吸一口氣,嘗試換種方式與陶韞溝通:“好,那我不想你包養(yǎng)我了,我們可以分開了嗎?”
陶韞眼里兇光乍起,大步走到她面前,咬牙切齒地警告:“看來昨晚沒讓你記性長個夠!”
余雙雙氣得站起來與他對視:“是!我是出來賣的!但是老娘也有權(quán)利終止這段關(guān)系吧!我給你服務(wù),你給我錢,我們這段買賣關(guān)系,又不是買方才有權(quán)利叫終止!”
唐沁悠在一旁點頭附和,同時吃著東西說:“說的對!說的對!陶韞,你就放過她吧,你外面又不是沒有別人了。”
結(jié)果她話音一落,那兩個人同時開口讓她閉嘴。
唐沁悠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自己真是里外不是人。
陶韞本來準(zhǔn)備了一大堆話懟余雙雙,但被唐沁悠一打岔,硬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隨便扯了一句:“總之,我告訴你,我不會同意的!”
然后他便盤地坐下,隨手拿起一根烤串開始吃,結(jié)果嫌棄地吐在餐巾紙上。
“什么玩意?太難吃了!”
余雙雙看清他拿的是羊肉串,忍不住笑了一聲,揭示出他是不愛吃羊肉的少爺一枚。
陶韞瞪她:“你笑什么?”
余雙雙嘲諷:“霸道成癮了,不許我離開,還不許我笑了。”
陶韞一時語塞,隨后憤怒地反駁:“余雙雙你裝的夠可以啊!在我面前當(dāng)了幾年狗,現(xiàn)在開始反咬主人了是吧!”
這句話說的侮辱性極強(qiáng),唐沁悠實在聽不下去。
她皺了皺眉,不滿地說道:“你不就是受不了接二連三的被女人拋棄的事實嗎?大不了,余雙雙給你個緩沖時間,她明年再跟你說行不行?”
唐沁悠末了,又加了一句:“真是幼稚的大男人!”
陶韞像是被戳中了心思,有點惱羞成怒,朝唐沁悠吼道:“你能不能閉嘴!如果不是看在蘇時琛的份上,我真想把你毒啞。”
他確實是受不了家里的女人和外面的女人都跟他鬧分手要離開。
那個千金大小姐他管不住,畢竟人家家財萬貫,不缺他給她什么幫助,不過這個余雙雙,他不信離開自己,她還能瀟灑地活多久。
所以他給了她時間緩沖,結(jié)果她還是跟自己鬧,那就是自己太給她臉了,才這么不識抬舉。
而余雙雙連一年都不想等,人家坐牢的都可以重新做人,她憑什么不可以。
“陶韞,你也不要在這里發(fā)瘋了,直接說吧,要怎么樣,才能放我離開?”
陶韞突然笑了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輕蔑。
他拿起一根吃完的烤肉簽子,戳了戳余雙雙的臉,眼中閃爍著狠戾的光芒。
“離開?”他冷冷地說道,“除非像你當(dāng)初跪下來求我一樣。”
唐沁悠聞言瞳孔顫動了一下,伸手打掉那根簽字,站起身怒道,“陶韞!你別欺人太甚!當(dāng)初雙雙去求你,是為了給我婆婆湊醫(yī)療費(fèi),而我之后也給了你20萬贖人,雙雙這幾年在你身邊不人不鬼的生活,已經(jīng)付出的夠多了!你還想怎樣!”
“嘭!”陶韞猛地掀翻了茶幾,炸串和盤子灑落一地,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怒火。
他指著唐沁悠的鼻子罵道,“你踏馬多管什么閑事!我警告你!別以為仗著蘇時琛護(hù)著你,我就不敢打你!”
唐沁悠推開余雙雙護(hù)著自己的手臂,面不改色的盯著他。
“你除了會警告我,還會干什么?雷聲大,雨點小!”
陶韞氣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