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沁悠對他的說教充耳不聞,蘇時琛對此也無可奈何,只能等回去再好好哄哄她。
而唐沁悠這一踩油門,成功地吸引了肖曉的注意。
“你弟弟開車的速度可真快啊,我只是側(cè)個頭的功夫,車就沒影了。”
蘇時律差點(diǎn)被她這句話帶偏了,還好他知道肖曉不是那種會說顏色話的人,便淡淡的回了一句。
“應(yīng)該是唐沁悠開的車,因?yàn)闀r琛今晚喝酒了。”
肖曉哦了一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差點(diǎn)忘了。”
蘇時律抱起蘇曉妤,跟肖曉說,“走吧。”
肖曉應(yīng)了一聲,她看著蘇時律一手抱著蘇曉妤,一手插著褲兜,那雙大長腿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向前走去。
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手中的拳頭慢慢握緊,仿佛在掙扎著什么。最終,她松開拳頭,收斂起心中的思緒,緩緩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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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沁悠一回到家,便到唐秋鳳房間里,與唐秋鳳坐下來深聊,細(xì)致講述著在蘇家的每一個瞬間和感觸。唐秋鳳聚精會神地聆聽著,仿佛在品味孫女心中的每一份情感。
當(dāng)唐秋鳳的臉上流露出疲憊之色,唐沁悠便體貼地結(jié)束了談話,輕輕關(guān)上了房門。
然而,她剛轉(zhuǎn)身,就被蘇時琛從背后溫柔地環(huán)抱住。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理理我,乖乖,別冷落我。”
唐沁悠感受到他話語中的撒嬌與依戀,心中不禁一緊,抬頭笑著看著他,“我沒有不理你呀,先生,你今天怎么了?”
蘇時琛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帶著一絲調(diào)皮的笑意:“我怎么了?”
唐沁悠深思熟慮后,終于開口:“我覺得你今天特別黏人,而且情緒也格外高興。”
蘇時琛輕輕嗯了一聲,眼中閃爍著愉悅的光芒:“確實(shí),因?yàn)榻裉煳业谝淮魏臀覌屓绱似胶偷亟徽劊K于想通了,接受了你。”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雖然我對她的看法并不在意,但我真心希望她能喜歡你,接受你。我不想你因?yàn)檫@件事而心存芥蒂。”
唐沁悠聽著這些話語,眼眶漸漸泛起了微紅。她微笑著回頭,緊緊地抱住了蘇時琛:“她一定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接受我的。先生,請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蘇時琛輕輕應(yīng)了一聲,隨即低頭吻住了她。兩人的身影在月色下交織成一幅溫馨的畫面,他們相擁著走進(jìn)了臥室,直到夜深人靜。
。。。。。。和諧。。。。。。。。
他們第二天便踏上了歸川城的路途,離開時,只有蘇時律前來送機(jī),與接機(jī)時的熱鬧相比,此刻倒是顯得冷清了些,不過他們幾人倒也不在意。
倘若到云城那天,不是蘇時琛的刻意安排,以唐秋鳳和唐沁悠的個性,她們并不熱衷于接機(jī),更別提送機(jī)了。
季虞這些天一直在外執(zhí)行任務(wù),連一點(diǎn)空閑時間都擠不出來陪唐沁悠逛逛云城,所以只能打個電話,與她相約下次到云城再盡情玩樂。
唐沁悠對此倒是不甚在意,畢竟婆婆的病讓她無法在云城盡情游玩,再加上她性格內(nèi)斂,不像季虞那般自來熟,總覺得彼此之間有一層無形的隔閡。
慢慢來吧,唐沁悠在心里默默地想:一切就交給命運(yùn)去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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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城機(jī)場。
唐沁悠推著唐秋鳳,遠(yuǎn)遠(yuǎn)地就瞧見余雙雙舉著牌子,對方正好和她對視上了,激動地?fù)]舞著寫著唐沁悠三個字的牌子。
唐沁悠頓時覺得有些尷尬。
唐沁悠側(cè)頭跟蘇時琛小聲地說:“我們從別的地方走吧。”
蘇時琛同樣也覺得有些難為情,便應(yīng)了唐沁悠的話,推著行李箱,換了個方向出機(jī)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