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琛聳了聳肩,轉(zhuǎn)而將話題引向蘇時律:“說起來,爺爺是真不打算讓那家伙再踏進(jìn)家門半步了?”
蘇時律輕輕嘆息,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情緒,“是啊,他心中只有那個女人和那對私生子女,甚至愿意拿走十億,將蘇氏集團(tuán)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給我。”
蘇時琛聽后,沉默片刻,隨后以一種略帶嘲諷的口吻說道:“終究還是不夠決絕,如果真有骨氣,就該一分不拿,干凈利落地離開。”
裴塔聞言,輕笑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調(diào)侃道:“你當(dāng)年那離家出走的魄力,可是無人能及啊!”
蘇時琛斜睨了他一眼,反問道:“怎么,羨慕我和沁悠感情好?想搞破壞,是吧?”
裴塔嘴角一勾,故作不屑:“也就那么回事吧。”
蘇時琛不再理會他的調(diào)侃,目光溫柔地轉(zhuǎn)向前方,只見三位女士與小女孩手持仙女棒,在夜色中翩翩起舞,笑容如花兒般綻放,洋溢著無盡的歡樂。
他情不自禁地拿出手機(jī),記錄下這溫馨而美好的一幕。
唐沁悠仿佛心有靈犀,回眸一笑,隨即放下手中即將燃盡的仙女棒,輕盈地走向他。
“要不要一起加入我們的游戲?”她笑著邀請。
蘇時琛輕輕搖頭,微笑回應(yīng):“你們繼續(xù)享受這份快樂吧。”
唐沁悠望了眼遠(yuǎn)處仍沉浸在歡樂中的蘇曉妤,感慨道:“小孩子就是精力旺盛。”
蘇時琛聞言,眼神中滿是寵溺地望向唐沁悠,輕聲補(bǔ)充:“你也是一樣,充滿了活力。”
裴塔在一旁故作輕松地輕咳,打趣道:“你們倆啊,秀恩愛也得考慮下我和蘇時律的感受嘛!”
話音剛落,他便注意到蘇時律已經(jīng)悄然加入到妻女的歡樂之中,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微妙的失落與羨慕。
唐沁悠的笑聲突然收斂,轉(zhuǎn)而變得認(rèn)真起來:“裴塔,我剛給慕雨可發(fā)了慰問消息,她說你們只剩半個月就要正式離婚了?”
裴塔的表情變得復(fù)雜,低聲應(yīng)和了一聲。
唐沁悠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關(guān)切與不解:“是因?yàn)槟阈睦镞€放不下白柯嗎?”
裴塔沉默了,似乎在掙扎于是否該回答這個敏感的問題。
唐沁悠見狀,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滿是惋惜:“唉,這真是,,,你這樣的舉動,無疑同時傷害了兩個無辜的女人。而且,從白柯的態(tài)度看來,她似乎也并非非你不可。謝光還真是個罪人啊,對你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傷害。”
裴塔被唐沁悠的話深深觸動,心中仿佛被無形的利刃輕輕劃過,留下一道道細(xì)微卻深刻的痕跡。
他勉強(qiáng)擠出一絲苦笑:“沁悠,今天是大年三十,咱們還是聊些開心的吧,別讓這些陳年往事壞了心情。”
唐沁悠輕拍裴塔的肩膀,眼中滿是溫情與鼓勵:“哥,不管未來你能不能追回白柯,過年的時候,我跟時琛都?xì)g迎你,找我們吃年夜飯。”
裴塔感動得差點(diǎn)說不出話來,他緊緊握住唐沁悠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沁悠,謝謝你,有你這句話,我比什么都滿足。”
然而,這一幕卻觸動了蘇時琛的敏感神經(jīng),他眉頭緊鎖,快速上前打斷了兩人的互動,將唐沁悠輕輕拉至自己身后,眼神中帶著幾分醋意地望向裴塔:“裴塔,友好交流就好,動手動腳的可不好。”
裴塔無奈地聳聳肩,面對蘇時琛的占有欲,他只能苦笑:“兄弟,你這是哪里的話,我們可是兄妹。”
蘇時琛不予置評,只是輕輕擁著唐沁悠,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jiān)定:“沁悠,我們回家吧,晚了外面冷。”
唐沁悠笑著回應(yīng)裴塔:“好的,裴塔哥,有空一定去你家串門。”
轉(zhuǎn)而對蘇時琛輕聲道:“你真是個醋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