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蔓挑眉,這沈堂裕要是女子,肯定是個宅斗高手。
恭宣王又道:“你還做錯了一件事,現(xiàn)在知道了嗎?”
沈運謙低聲道:“我……我沒有禮貌地和每一個客人打招呼嗎?”
沈含蕊陰陽怪氣道:“看來你什么都知道,但是就是不做,就是想要試探父王的底線,以后好爬在我們頭上,不,爬在我母妃的頭上,讓我母妃討厭你,然后懲罰你,然后你好和父王賣慘,說母妃欺負你,然后你就可以給你和你父親,鄧姨娘爭取更多的好處,對嗎?”
宋初蔓滿意地點頭。
剛才她說的很是小聲,還真怕沈含蕊沒聽清楚。
恭宣王一怔,不可置信地看著年齡只有七歲的沈運謙,“你……你一個孩子,居然心機這么深沉。不,剛才你出去之后,是不是見了你父親和鄧姨娘?”
沈運謙顫抖著點頭。
恭宣王猛地看向古嬤嬤,“也就是說,剛才你進來時喊的那些話,你明知道這里面沒有二公子和鄧姨娘,但你還是故意那么喊的?”
古嬤嬤砰的一聲跪了下去,連連求饒:“王爺饒命,王妃饒命,是鄧姨娘要奴婢這么做的,她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不敢不從啊。”
恭宣王冷笑道:“看來我還真是看錯她了,先把謙公子帶到祠堂去,把古嬤嬤關(guān)入地牢!”
“是!”
沈運謙滿臉恐懼道:“祖父,求您饒了我吧,我還小啊,你該給我一個機會啊。祠堂那么恐怖的地方,我害怕,我不要去那里,不要去那個鬼地方!”
霎時,空氣頓時凝固了。
宋初蔓挑眉。
她雖然是穿越的,但也知道,祠堂在古代人心中的地位。
敢這樣說祠堂,估計沈運謙是沒那么容易脫身了。
當著長輩和客人的面這么口無遮攔,看來是真的被養(yǎng)廢了。
恭宣王再也忍不住,上前就給了沈運謙一個巴掌,高聲道:“祠堂是我們祭祀我們先祖的地方,你是沈家的孩子,難不成先祖還會嚇唬你?敢這樣說,就是對先祖不敬,看來關(guān)你七天應(yīng)該是少了,就該關(guān)你一個月!”
沈運謙驚恐道:“祖父,求您了,求您不要關(guān)我。”
“祖父,祖父……”
“祖父,你好狠的心,我討厭你,我討厭王妃,我討厭你們所有人!”
“祖父,嗚嗚嗚……我錯了,祖父,你不要關(guān)我,我真的害怕……”
“祖父,你不要這么狠心,我會恨你的,我恨你,我恨你!”
……
很快,沈運謙就被護衛(wèi)們強硬地帶走了。
恭宣王聞言,更氣了,“這孩子,實在是叛逆,我倒是不知道,他居然如此膽大妄為,居然說得出這么多以下犯上的話!”
王妃嘆息著道:“我也有責(zé)任,他出生之后,我就是擔心他在我手里,萬一對他太好,別人說我是見不得他成才,是捧殺。萬一對他太嚴格,又說我苛待庶子,現(xiàn)在看來,之前我對他太放任了。”
是她想錯了,以為把孩子交給鄧姨娘和沈堂啟,以后孩子怎么樣都和她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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