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通往的是什么地方?”
卓矢看著漆黑一片宛如那深不見底深淵的地窖入口顯得十分猶豫,隨即十分不安的問了旁邊不可能知道通往哪里的克利切。
“這我怎么知道,只有進去后向下去才可以得到答案。”
克利切倒是沒有說廢話,直接將身子轉過來伸出一只腳踩到那銹跡斑斑的直梯上。
向下爬著只有一只手握在梯子上,一只手向上舉著為兩人提供光源。
阿凡提此刻看到了正在原地轉圈的小毛驢,臉上表情顯得十分的不放心,它呆在這里太危險了,而且它怕黑。
但是這個直梯動物是不能下去的,但是他們又只能選擇下去,這讓阿凡提犯了難。
他不可能丟下他的朋友獨自一人下去尋找出口吧,這種事他可做不出來,所以他才那么的焦躁和擔憂。
“喂,你們在那里那么磨蹭干什么呢?趕緊下來呀!”
此時已經向下爬了一段距離的克利切在地窖口向上呼喊道,不耐煩的催促著,光源也在隨著克利切不斷向下而提供給卓矢和阿凡提兩人的光線更加少了。
“可是我的這一頭小毛驢不能下來呀,他呆在這里我不放心啊…”
阿凡提終于忍不住了朝下面的克利切喊道,并且還伸手指了指后面,小毛驢也在地窖旁探出腦袋。
克利切像是不耐煩了一樣直接收了光源雙手放在直梯上,下一秒鐘直接聽到嘎吱嘎吱的劇烈踩踏聲,隨后克利切便重新亮出光源出現在眾人眼前。
“我還以為多大事呢,來,你們先下去,我會帶著它跟你們一起下來的。”
卓矢和阿凡提互相面面相覷了一眼,雖然覺得這很難但是還是接受了克利切的要求,雙手雙腳踩到直梯上就準備下去。
克利切在地窖口雙手做出手電筒的樣子從上往下射出一道光源照亮著這個長達20多米的直梯,等到他們踩到地面后便收起了亮光。
“往后退!”
上面回蕩著克利切最后的喊聲,剛踩到地面的兩人就連忙向后退了幾步,等待著克利切下一步動作。
然后下一秒便聽到了小毛驢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這讓阿凡提不由得擔心起來。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那雙腳落地的聲音還有不絕的叫聲就出現在了兩人面前,重新亮出光源。
此時的克利切正一只手直接抱著小毛驢的腰部,而小毛驢的四個蹄子都在空中亂蹬著,看到地面后才停止的害怕的叫聲。
松開手后小毛驢便撒開蹄子躲進了阿凡提的身后,克利切一臉無所謂的繞過他們向前面進發。
這是一道狹長的走廊,灰色石磚堆砌的也更加整齊,隨著光源的不斷靠近原本那些墻壁上應該掛著一些火把,但是現如今只有一些夾在墻上的鐵環。
克利切走在最前面,他們的身影在一側的墻壁上倒映出清晰的影子,感覺就像在走皮影戲一般。
而此時后面那直梯的地方出現了一雙眼睛,正是從卓矢身上脫離出來的那兩顆。
看到那離他越來越遠的一行人,那兩個眼珠子顯得有些著急,直接快速移到了一面墻上,閉上眼睛迅速的朝那邊鉆了過去。
見到了一個向下的樓梯通道,只不過那個樓梯石磚墻壁兩側還掛著一些畫,是油畫。
“把光拿的近一點讓我看一下這上面人長什么樣。”
克利切將手中的光向著那墻壁一側的油畫靠近,上面人的模樣也被看了個清楚。
是一個坐在椅子上只有上半身雙手交疊放在小腹部位的中年男人,長相就是歐洲面孔,頭發則是白色的,應當是假發。
周圍身上都佩戴著一些金銀首飾,這位畫師還將后方的梳妝鏡給畫了下來,卓矢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