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切在一個像極了鳥籠似的雕像旁邊破譯機器,那鳥籠里面還有一個女人的雕像。
在一些時候他們會貼切的形容這個具有標志性的建筑物為女神像,而女神像旁邊的一棵大樹就緊挨著密碼機。
而克利切悠閑的站到一旁拿起口袋里摸出的一盒煙,從里面抽出一支就開始了吞云吐霧。
打火機是不需要的,直接就無火自燃。
濾嘴被嘴唇夾住,那一團的煙霧進入到肺里之后又被吐出來的感覺讓他感到舒暢。
胸腔被這種窒息但是又感到十分奇妙的感覺填滿,吐出來后又感到肺腔里面空落落的,便又再吸了一口之后又再吐出來,流連忘返。
回過頭像是感應到了什么,總感覺有一種被人盯上或者是惦記著的詭異感。
只看見遠處走來一個身披黑色布料,臉上慘白無光,那病態的細長手臂,骨節分明的手指,手掌里面握著著一個巨大的原木捆成的十字架。
腳掌輕踏在地面上,低著頭,有些像是緘默一般。
但是從低頭的眼眶周圍可以看清那似有似無的幽暗的瞳孔散發著光亮,像是索命的鬼火在不斷靠近,那肩上的黑貓又像是圍繞在他旁邊的黑云,那么的不明就里…那么的蹊蹺…那么的詭異。
“是她呀,看來沒錯了。”
深吸了一大口,將最后的煙草卷著的前端全部用火焰燃燒殆盡,化為灰黑的煙灰散落在地上。
隨意便將剩下的嘴巴抿著的一頭丟在地上,微張著嘴吐出了濃白的煙霧,下一秒克利切自身便消失不見,再看過去才發現克利切已然來到了密碼機前將破譯零件拔下來。
“看來我真的不該把你給放走,雖然你有可能會跑,但是那有能有什么所謂呢?盡管像小鬼一樣奔跑,又或者像烏龜一樣蜷縮著吧。”
又吐出了一口氣,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女人,眼神卻始終落在肩上剛舔完爪子,聽克利切說完話后便一動不動抬起來腦袋,琥珀色的眼睛直盯著克利切的黑貓。
女人沒有任何的回答,只是不斷的兩條腿一前一后的走著,皮膚慘白的像是僵尸,那脖子那樣子更是令人感到恐懼,那種感覺就像是不存在世界之中的答案就這么出現在了你面前,讓你感到不可置信。
“啊…我知道了,你跟著的那個主肯定跟你差不多,哈哈…要不然怎會這么陰暗,甚至連身上的布料都那么沒眼光的跟下水道陰溝里的老鼠一樣。”
肆意嘲笑了一番,克利切便向一堆雜物擺放的空隙挪過去,最后再嘲笑一番后直接跑走,不給那個女人追上來的機會。
“確實是個無理的人,但是希望世界上這種人多一點,畢竟像他一樣只知道在泥潭翻滾并面對敵人的時候隨意挖起周圍的淤泥朝敵人扔去的可笑行為的人已經不多了…而且他們肯定不會聰明到探尋真理,愚蠢一點也較好…”
自顧自的說著,那肩上的貓聽著女人從脖子里發出的幽深的聲音,舒適的哼了一聲,又抬起了不同的爪子舔了舔。
舔完后一對豎瞳放大,猛地抬起看向了正在朝遠處跑去的克利切,身子立了起來向下跳去,兩隊前轉往女人的小臂上落了過去。
穩當的站到上面,又是一跳,前爪放在下落在地上,后腿也穩健的飄然落地,隨后便是像閃電一般直接沖撞。
不顧面前的障礙物和雜物仍舊向前沖,在即將撞上的時候身體變得虛幻起來,成功無視了面前的障礙跑到大空地上,這時候又變得實質。
迅速來到了和克利切平行的地方,克利切也注意到了迅速追上來的黑貓。
也是眼神一凝認真的看著和他平行的正在改變自己速度和步伐,壓迫自己走位的黑貓。
“這個家伙…”
忽然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