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傅商北耳朵尖泛紅,冷冷地橫了一眼試圖開他玩笑的陸樓。
陸樓脖子一縮,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等你吃完飯,讓醫(yī)生給你做個檢查。”
傅商北“嗯”了聲,暫且放過這家伙,專心吃飯,也許是耗費了太多力氣,這頓飯他吃得囫圇吞棗,沒有了平時的慢條斯理,但胃口莫名好了許多。
一個小時后,林遠便帶著詳細的資料和酒店監(jiān)控視頻出現(xiàn)。
“總裁,昨晚的女孩名字叫顏諾,今年二十歲,剛從京海大學設(shè)計系珠寶設(shè)計本科畢業(yè),父母雙亡,是個孤女,其家族在京海也算是說得出名字的富庶一族,不過這位顏小姐已經(jīng)成了顏家的邊緣人物。”
聽著林遠的話,陸樓像聽故事一樣,對主人公升起同情:“這小姑娘的父母死了,沒人給她撐腰,在家族自然是不受寵的,哇,昨天她該不會是被家族的人送給老男人,才中藥的吧?”
林遠瞥了腦洞大開的陸樓一眼,說道:“不是。”
陸樓興趣更濃,抬抬手:“遠哥,你繼續(xù)說!”
“……顏小姐是被她的男朋友算計的。”
林遠將筆記本電腦放在傅商北面前,一邊點擊視頻一邊同傅商北陳述顏諾昨天進入酒店的所有行徑。
“昨天晚上七點二十五分左右,顏小姐坐出租車來到酒店,她的男朋友紀磊在門口接應(yīng)她,兩人一起進入包廂,等了有五分鐘,三個和紀磊年齡相仿的男人進入包廂。又過了二十分鐘,顏小姐從包廂里出來,看路線是想去洗手間,但走到半路,她又扭轉(zhuǎn)回去,站在門外,臉色似乎有了很大變化,停留了一會兒,她就轉(zhuǎn)身走了,沒有再進入包廂,這里,顏小姐剛經(jīng)過拐角處,就捂著心口彎下腰,我猜測她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身體不舒服了,再走路就只能扶著墻,走了一段路,就恰巧在電梯外面碰到了陸少。”
陸樓在監(jiān)控里看到了自己,拍了下大腿:“沒錯,我就是在這碰到她的,表哥,這說明她根本不是和二房是一伙的,你該安心了吧。”
“我有眼睛,不聾。”傅商北緊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但還是覺得很惡心,他居然被一個有男朋友的女人給拿了處子之身。
“這個叫紀磊的真不是男人,居然算計自己的女朋友。”陸樓坐在電腦前吐槽,頓了頓,帶有一絲詫異:“不對呀,不一定是她男朋友吧,也可能是后來的三個男人對她下了手?”
“就是她男朋友。”林遠語氣篤定,拿出另一份記錄:“這是酒店方交給我的記錄,剛才警察來酒店找證據(jù)了,說這位顏小姐已經(jīng)報警,聽說還出示了錄音和視頻,我過來的時候,警方還在那個包廂里取證。”
“干得好!這姓顏的小姑娘可以呀,看上去嬌嬌憨憨的,居然是個小機靈鬼。”陸樓拍著大腿稱贊,扭頭看了傅商北一眼。
傅商北沉默著,對此不發(fā)表任何想法。
給人下|藥本來就是違法的,小姑娘去報警很正確,他的事,也有要報警的打算。
“林遠,昨晚那碗湯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證據(jù)全都在這里。”林遠恭恭敬敬地掏出一個U盤遞給傅商北。
作為傅總的心腹,在傅商北昨天通知他湯不對勁,他就已經(jīng)著手調(diào)查了。
他們都知道是二房的手段,但必須有證據(jù),才能將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
傅商北將U盤插進電腦里,抱著電腦看過后,神情陰沉:“備車。”
……
銀灣公館
一棟黃色外墻的兩層半豪華別墅住宅,被一個大花園包圍,別墅旁邊有一個宛如翡翠的人造湖,楊柳依依,青翠欲滴。
警車在公館門口停下,警察呆呆地看著外面的大別墅:“小姑娘,你是富家小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