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年羽雪剛把西裝外套褪下,突兀響起的門鈴聲將她嚇一跳,她想裝死當沒聽到,慎勢安的聲音隔著門傳進來,他還用力拍了幾下門。
“羽雪,你把商北帶過來這里做什么?快開門!”
年羽雪臉色慘白,心中憤恨慎勢安多管閑事,卻也害怕慎勢安識破她的意圖,她快速回到浴室換上原來的衣服,走去開門,微笑道:“安哥哥你終于來了,我看傅哥哥喝醉了才把他帶到這里,讓他有個安靜的地方休息?!?
“你嚇死我了,商北不喜歡別人動他?!鄙鲃莅残募?,看都不看門邊的年羽雪,抬腳快速走進房間里,看到傅商北衣著完好地躺在床上,才松了口氣。
這時,才扭頭看向年羽雪,年羽雪一雙美眸目光澄澈,里面完全沒有心機,只有純粹簡單。
可他剛才,卻懷疑她想趁商北喝醉做點什么。
她一個熱愛音樂的小提琴家,能有什么壞心思?
慎勢安內心涌起濃濃的愧疚,對年羽雪溫柔道:“你好好休息,我送商北回去?!?
“一起吧?!蹦暧鹧┱f。
“有哥哥在,你還不放心么?”慎勢安直接一個打橫將傅商北抱起來,沖年羽雪淺笑了下,然后離開。
年羽雪握緊雙手,面上笑意優雅:“安哥哥,再見?!?
門關上,年羽雪臉上的笑容落下,變得一片冰冷:“該死的慎勢安?!?
酒店門口的勞斯萊斯里。
躺了好幾個小時的陸樓勉強恢復一點意識,見慎勢安把表哥帶過來,他很是疑惑:“你把我表哥弄哪兒去了,他信任你才跟你喝這么多,你可別把他丟了,有女人覬覦他,萬一被算計了怎么辦?”
慎勢安狠狠打了個冷戰,腦海閃過總統套房里年羽雪的模樣,說道:“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發小,不會有這種事發生的,你說誰覬覦商北呢。”
“當然是年羽雪了,半年前表哥被趕出集團,她就火速拒婚出國,還談了男朋友,現在表哥繼承了傅皇集團,這個女人又不安分了,想巴結表哥?!?
慎勢安嗤之以鼻:“羽雪在你心里這么壞?我覺得還好啊,商北對人家沒意思,羽雪拒絕婚事挺正常的,哪怕商北很優秀,天之驕子,也沒女人愿意跟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結婚?!?
慎勢安雖然覺得年羽雪把傅商北帶到總統套房有些奇怪,但沒有多想,畢竟年羽雪是年家小公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年家家風嚴謹,羽雪不可能如陸樓所說那樣。
“老張,開車。”慎勢安把兩人送回云頂豪庭,陸樓一個人住,這會兒自然不能將他送回他自己的住處,必須得跟傅商北送同一個地方去。
“那我豈不是能見到弟妹了?”慎勢安雙眸發亮,對著后視鏡整理了好幾次儀容儀表,才跟老張一人一個醉鬼把人送到家門口。
云頂豪庭
門鈴聲響起的時候,顏諾還在和江媽挑選明天燉牛腩的小番茄,聽到門鈴聲,顏諾擦擦手,前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四個大男人,顏諾驚呆在原地,楞楞地觀察著他們。
慎勢安被年輕女人的那雙澄澈漂亮的眼眸直盯得臉紅,訕訕道:“你是弟妹吧?我叫慎勢安,和商北從小一起長大,我比他大七天,我今天剛回國,找他出去吃飯喝酒了,一不小心,商北就喝醉了?!?
“噢,你好,請進?!鳖佒Z笑笑,把門全部拉開,還喊了江媽過來幫忙。
顏諾上前攙扶住傅商北,她的手一摟過來,傅商北聞到熟悉的味道,彎腰抱住她。
他這個樣,讓顏諾驚訝不已,沒想到他能喝醉成這樣,軟趴趴的,一點也沒有平時的冷硬。
江媽和老張負責把陸樓送去客房躺著,慎勢安把傅商北弄到了樓上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