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慎勢安從車里下來,走進傅皇集團大樓,一道聲音跟他打招呼:“安哥~”
剛回來就被逮住,慎勢安停下腳步,看著朝自己走來的陸樓:“別的事不見你這么積極,這件事你倒是跑得快。”
“其他的都是小事,這件可是大事,關乎小嫂子的安危。”陸樓雙手插進口袋里,說道:“其實我也是剛回來,想著你應該也差不多回來了,就在這兒等你。”
這段時間慎勢安都在布局如何讓顏海桃落網(wǎng),他手頭上的工作就落到陸樓身上了,陸樓這陣子一個人做兩個人的活兒,人都瘦了。
“我舅舅說了,顏海桃逃不掉,但判他幾年還得看庭審后出什么結果,不過我覺得這不用擔心,他起碼得坐五十年牢。”
陸樓樂了:“這個年份可以,他今年都四十多了。”
哪怕是活到九十歲,那也是走不出監(jiān)獄大門。
“自作孽,不可活呀!”
“確實!一家人和和睦睦一起搞大事業(yè),比勾心斗角好多了,那幾個當叔叔的,卻容不下一個小侄女,就他們這心胸,賺不了幾個錢。”在慎勢安看來,做生意都需要智慧,為了蠅頭小利飛蛾撲火的人,目光短淺,絕對不可能闖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
“顏海桃是落網(wǎng)了,另外兩個呢?他們是幫兇呀!派人去抓了沒?”陸樓那是恨不得把顏家老小全都關監(jiān)獄里,誰叫他們欺負小嫂子這么多年。
“這要看警方和律師的進一步調查,我想顏海桃應該會拉他們一起死。”說完,慎勢安咽了下嗓子,摟住陸樓的肩膀:“剩下的上去找商北再說吧,我有點兒口渴。”
“那就喝點涼茶!”陸樓從口袋里變戲法一樣拿出只有手巴掌這么長的一瓶涼茶:“清肝下火的,送你。”
“我可不跟你客氣,不過你還是少熬夜吧,別仗著年輕就隨便造。”慎勢安擰開瓶蓋,氣吞山河,一口氣將涼茶喝光了。
兩人邁著大長腿走進電梯里,陸樓氣惱道:“要不是忙著頂替你的工作,我用得著熬夜熬到要喝涼茶?今天給你休息一天,明天去我辦公室把你的工作帶走,小爺我想休假三天。”
“沒問題。”慎勢安笑了笑。
“表哥~哎喲我去,我的眼睛!”
推開的辦公室門被陸樓迅速地關上。
兩個大男人站在門外,很是無奈:“表哥,我們能進去嗎?還是說,等一會兒再過來?”
話音落下,傅商北就前來開門了,目光沉沉地落在他們身上:“大驚小怪。”
“這怎么能叫大驚小怪,你都抱著嫂子了,不是要……”陸樓點到為止,俊朗的面龐有一抹賤賤的笑意。
顏諾含著怒氣的嗓音襲來:“陸樓!你哥削蘋果的時候弄傷手了,我剛才在幫他包扎手!”
只是,傅商北硬是要把她抱在大腿上,她也沒辦法呀。
顏諾還是挺羞的,決定不理這個臭男人,居然讓她丟這么大個臉,拎著醫(yī)藥箱進了休息室,關上門。
“表哥,嫂子這是生氣了?”陸樓瑟瑟發(fā)抖,雙手搭成三角形放在嘴上大喊:“嫂子,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你再拱火,你表哥就要揍你了。”慎勢安搖搖頭,提醒了一句,走到沙發(fā)坐下,倒了半杯涼白開喝下去,剛才喝涼茶弄得嘴巴有點兒苦。
傅商北也坐下,和他聊了顏海桃的事,得知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發(fā)展,便沒有再問。
慎勢安卻有些愧疚:“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找到顏海桃害弟妹父母的證據(jù),無法從這一點來起訴他,弟妹那邊你多安慰安慰。”
傅商北勾起唇角:“你放心好了,剛才她就在跟我聊這個,不管顏海桃是不是害了她的父母,她都一樣追究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