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一副想跑路的模樣,陸樓一臉凝重地說道:“紫月,勢安哥發(fā)高燒了,42度,我想給他吃藥,但我叫不醒他!思來想去,我就只好求助你了。”
“慎總監(jiān)發(fā)高燒了?”徐紫月很驚訝,慎總監(jiān)怎么突然發(fā)高燒,難道是因?yàn)樽蛲硖趴v,身體不行了?
一時間,腦子里閃過很多兒童不宜的畫面,而且每一個畫面都相當(dāng)瘋狂,徐紫月的臉不自主地紅了。
“紫月,你幫幫忙吧!”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的陸樓懇求道。
徐紫月能怎么辦呢?慎總監(jiān)前后幫了她好幾次了,她總不能忘恩負(fù)義棄人家不顧,咬了咬唇瓣,主動抬腳進(jìn)入隔壁公寓。
陸樓開心極了,跟在她后面進(jìn)去。
徐紫月沒想到慎勢安就躺在客廳沙發(fā)上,也不蓋被子,就讓陸樓和她一起將慎勢安抬進(jìn)房間躺床上。
陸樓說不用抬,直接背著就行。于是,把慎勢安背進(jìn)臥室里。
見狀,徐紫月就去廚房倒熱水,拿著藥一起進(jìn)臥室里。
陸樓見了不得不感嘆一句,還是女生細(xì)心啊!
“紫月,我先前怎么弄都弄不醒勢安哥,反倒把我自己弄出一身汗來了,我先進(jìn)浴室洗個澡,你幫幫忙,拜托你了。我知道,這肯定很為難你……”
“不為難,你去洗澡吧。”徐紫月開始叫醒慎勢安。
站在身后看著這一切的陸樓壞壞一笑。
勢安哥啊勢安哥,等你醒來可要感謝我!
陸樓洗澡去了,還貼心地關(guān)上了門。
徐紫月只是推了推慎勢安的肩膀,喊了兩聲“慎總監(jiān)”,慎勢安就驚喜地睜開眼了,看著她的時候,心里還覺得自己做夢夢到徐紫月的。
他著急地拉住徐紫月的手道歉:“紫月,對不起,昨晚是我太沖動了,我不該對你做那種事,對不起,對不起……”
徐紫月紅著臉想抽回自己的手,目光落在男人蒼白的臉,便打消念頭,柔聲安撫道:“昨晚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小心吃了不該吃的才會那樣,而且你是救我,我……我沒怪你。”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先吃藥。來,張嘴。”徐紫月把退燒藥塞進(jìn)男人嘴巴里,又端著熱水喂他喝。
吃完藥,慎勢安就出了一身熱汗。
這汗必須擦,不然會加重病情,退燒藥就白吃了。
但徐紫月不好自己做這件事,就去敲浴室門,提到擦汗的事。陸樓的聲音傳出來:“那怎么辦,我剛洗頭,滿頭都是洗發(fā)水泡泡呢,紫月,要不你幫勢安哥吧,他不會介意的!”
徐紫月?lián)蠐项^,她自己介意啊。
陸樓又說:“你要是實(shí)在不愿意,就先這樣吧,等我洗完頭出來再幫勢安哥擦汗,只是不知道那個時候,汗還在不在了。”
徐紫月嘴角抽了抽,心想你這不是廢話嗎,當(dāng)然不在了啊。
“好吧,我來幫他。”徐紫月只好自認(rèn)倒霉,親自做這件事了,想到要面對慎總監(jiān),她就渾身不自在,仿佛身上爬滿了冷冰冰的蟲子。
找到毛巾,擦男人額頭、脖子、四肢的汗,然后,將男人的上衣往上拉,看到胸脯和胸肌上的吻痕時,徐紫月的臉紅成了猴子的屁股,眼眸震驚地瞪圓,直愣愣地看著那些“殘暴”的吻痕。
慎總監(jiān)只在她脖子上留了幾個吻痕,手腳的吻痕加起來都沒有三個,身上更是沒有,結(jié)果,她居然把慎總監(jiān)的腹肌親得毫無完損之地。
徐紫月羞得忍不住用手捂住眼睛,真是沒眼看,沒眼看……
明明自己是個純情的女人,卻,卻……
“紫月,你……在干嘛?”沙啞低沉的嗓音悠悠落入空氣里。
聽到這抹聲音,徐紫月愣了下,僵硬地轉(zhuǎn)頭,從手指縫里對上男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