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也性也,她能理解,但是就是莫名的覺得皇帝老兒此舉很不妥。
“喵~”梅蘇蘇不由叫喚一聲,望著軒轅澈的眼神帶了些同情。
但是很快她就把那同情收回去了,因為她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
比起同情軒轅澈,難道不是她更需要同情嗎?
如今他未娶妻,她尚能得他獨寵。
等他新婚妻子過門,他還能分給她幾分寵愛?
如果她那個新婚嬌妻是個不喜貓的,軒轅澈會不會為了討他歡心把她送走?
不行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她得好好哄著軒轅澈。
屆時不求別的,只求能在他身邊吸吸命氣就好。
“喵~喵。”梅蘇蘇翻著小肚皮倒在軒轅澈懷中。
碧眼水汪汪的,蕩著星芒。
她本就生的可愛,撒起嬌來更是軟糯的叫人恨不能捧在掌心寵著。
軒轅澈單手把她托起,讓她小爪子踩著他的肩膀。
偏首便是梅蘇蘇毛絨絨的小臉。
如此近的距離,梅蘇蘇能聞見軒轅澈身上獨有的香味,不是單純的龍涎香,而是不屬于任何香熏的味道。
很好聞,她小腦袋湊近軒轅澈的脖頸,偷偷的嗅了嗅。
然后小爪子沒忍住的踩了下他的肩膀,用小腦袋蹭了蹭他。
軒轅澈不僅長相似妖精,連味道都勾人的像妖精。
哎,可惜她只能看得到吃不到。
雖然同床共枕,卻也只能摸摸解解饞。
誰叫她是一只貓呢,聽錦鯉的意思她還是一只有著超長壽命的貓。
等她百年后化形成功,軒轅澈估計都入土為安了。
越想越惋惜,梅蘇蘇整顆小腦袋都埋進了軒轅澈脖頸處的衣襟之中。
說真的,想到軒轅澈會慢慢老去,然后先他一步離開,她還有些難過呢。
不提以后,至少從她來這里直到現在,他對她的寵愛都是真真切切的。
她無法想象以后會怎么樣,只希望能在他身邊久一些。
畢竟他可是有著天命的人,這世間怕是找不見第二個了。
“怎么了?埋在孤的脖子里做什么?”
這是梅蘇蘇第一次在榻上以外的地方做如此舉動,軒轅澈拍拍她的小屁股,抬高了脖子以免壓著她。
梅蘇蘇哼唧兩聲把腦袋往他脖頸里又埋了些。
那軟乎乎的身子加上嬌滴滴的聲音,直把軒轅澈叫的心尖發(fā)軟。
他微微輕笑,既然小家伙喜歡,那便叫她埋著吧。
抱著梅蘇蘇毛絨絨的小屁股,軒轅澈拿起那塊青龍寶玉來。
他扔給追影,吩咐他去上井軒中找個能工巧匠依此寶玉畫個圖出來,順帶要纂刻上他的徽紋。
既然那些個不長眼的認不得他的東西。
那他便把他的東西刻上他的印記。
若是還有那不長眼的前來招惹,那就怪不得他了。
是夜,清風吹拂,院中茶花悠悠,朝陽殿內梔子熏香彌漫,馥郁清雅。
梅蘇蘇窩在軒轅澈懷中打著盹。
半夢半醒間她聽見有人進了大殿。
她支起腦袋半瞇著眸子看向來人。
軒轅澈本半靠在榻上看著竹簡,見梅蘇蘇有了動靜放下竹簡摸了摸她的小耳朵。
只見一瘦弱身影由遠而近,從暗處到了明處。
待看清后來人后梅蘇蘇直接精神了。
小貴子!
來人竟是要被軒轅澈處決的小貴子。
他穿著朝陽殿的小太監(jiān)服飾,嶄新嶄新的。
應該是詔獄中吃了苦頭,本就瘦弱的身板更瘦弱了,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