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你說誰,辜負,哈哈哈哈,真心呢?”雪塵癢的抓耳撓腮,就這兩句話的功夫已經把脖子撓紅了。
支妙瞪他一眼:“誰在回我的話我說的便是誰。”
雪塵哈哈哈哈哈的笑個不停,軒轅澈覺得聒噪,擺手叫追影把人抬出去。
追影也不客氣,上去之前還活動了一下脖子跟手腕,緊接著走到雪塵面前陰森一笑:“對不住了雪大人,你吵到太子殿下了,屬下抬你出去。”
說是抬,實則追影在說完這句話后直接把雪塵扛到了肩上,緊接著就不顧他的掙扎把他扔出了大殿。
“可算安靜了。”追影拍拍手轉頭就要關門。
雪塵卻一把拉住殿門,湊進腦袋來朝遠處支妙嘿嘿笑著:“哈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你,你給我解了,解了我給你道歉成不,哈哈哈哈。”
支妙不客氣開口:“可以,外加三塊金元寶。”
“哈哈哈哈,你,你真黑吶,哈哈哈哈哈哈,成,成交!”
雪塵實在癢的沒辦法了,這個癢癢粉乃是支妙獨家制作,他不是配不出解藥,只是時間太長,他實在難以忍受這個癢意。
分明感覺是皮上在癢,可你撓上去就像隔空搔癢一般,癢到了骨子里,想撓又撓不到,恨不能把皮撕開。
支妙抬手,一只小玉瓶驚現在她掌中,她隔空一扔,那玉瓶在空中高速旋轉著,眨眼間就到了追影面前。
追影探手一抓,就把玉瓶穩穩抓在了掌心中。
支妙轉頭笑嘻嘻道:“勞煩影大哥跟雪大人走一趟,把我的三塊金元寶取來。”
追影道了句好嘞,然后踏出大殿,關上了殿門。
外面隨即響起雪塵的慘叫聲,梅蘇蘇都可以想象雪塵是被追影如何磋磨的。
來的路上追影就與支妙說了事情緣由。
所以把雪塵弄出去后也沒有閑著,拿出懷中一繡花布囊,打開來,一整排各式各樣的銀針排列的整整齊齊。
一瞧便知她格外鐘愛這銀針,每一個銀針都透著寒光, 應是常常擦拭。
她取出一根銀針在那血水中微微一碰,然后從腰間布兜中取出一玉瓶往干凈的碗中倒了些水出來,緊接著把那染血銀針放了進去。
只是片刻,便可見那水面上附著著密密麻麻的小蟲。
看的梅蘇蘇頭皮發麻。
“雪塵說的沒錯,此蠱蟲為離心蠱,此蟲極難飼養,因為肉眼難見,想要喂養這么一群離心蠱,最少也要十載時間。”
“解法。”軒轅澈只想知曉如何解蠱。
支妙緩聲道:“此蠱蟲雖多,可入人體之后便會因為領地自相殘殺,最后獨留一只在宿主體內,此蠱獨愛處子血,遂又稱女兒蠱,只有處子血可不傷分毫引出。”
“其余法子是什么?”軒轅澈眼神幽暗,攥著梅蘇蘇小爪子的手不由緊了緊。
梅蘇蘇被他抓疼了,可卻一聲未吭,軒轅澈的心情很差,周身寒意逼人。
這個時候,他定也不好受。
支妙搖頭:“雖除了這法子外還有一法,卻是有些殘忍了。”
“說!”軒轅澈冷冰冰的下了死命令。
支妙只得說道:“殺二十個處子,取其血埋至頸部,用內力催出蠱蟲。”
如此殘忍!
梅蘇蘇大驚,趕緊望向軒轅澈,卻見他竟凝眉思索。
“喵~”梅蘇蘇抓了抓他的手,輕聲打斷他的思緒。
軒轅澈垂眸看著梅蘇蘇那漂亮發光的眼睛,伸手摸了下她的尾巴:“怎么?又要勸孤了?”
梅蘇蘇又軟軟叫喚一聲,撒著嬌小腦袋拱了拱他的胸膛。
那是二十個鮮活生命,如何不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