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澈!”梅蘇蘇急了,渾身都因他這句話泛起了酥麻,那該死的感覺又來了。
軒轅澈卻很是無辜的往后仰了下身子,面有疑惑看著梅蘇蘇:“蘇蘇這是怎么了?臉怎么這么紅?還如此急躁,可是發(fā)熱了?”
說著他伸手去摸梅蘇蘇額頭。
梅蘇蘇一把打開他的手,氣沖沖看著他:“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
軒轅澈眨了眨無辜桃花眼:“孤說什么了?”
“你說.....你說......”梅蘇蘇咬牙,卻沒好意思開口。
軒轅澈偷偷壞笑,低頭湊近梅蘇蘇,壓低了嗓音:“蘇蘇難不成是誤解了孤的意思?自己想歪了?”
梅蘇蘇氣哼哼的別過身去:“怎么可能。”
“那蘇蘇為何不說?難以啟齒?”
梅蘇蘇被他氣的牙癢癢,怎么被他說的自個是那思想齷齪之人一樣,分明就是他那話有問題。
她氣不過,回道:“你的話就是那個意思。”
“什么意思?”
“房事。”
梅蘇蘇一激動脫口而出。
說完之后,她瞳孔地震,不是,她咋說出來了?
“不是,不是,不是。”梅蘇蘇想補救,可晚了。
一抬眼,軒轅澈笑的邪肆,眼含灼熱情愫望著她。
梅蘇蘇老臉一熱就要避開,可軒轅澈沒給她機會,抬著她的小臉就在她紅唇上嘬了一口。
梅蘇蘇嚇都嚇死了,此處可是外面,可不是馬車中,也不是屋中,這滿大堂的人都能瞧見她二人。
他如此舉動,萬一叫有心之人瞧去了,定是要好好參他一本的,他怎么敢啊!
“分心,該罰。”軒轅澈看出她的懼色,也看出她分了神,當即摟著她就低頭強吻上去。
他的唇瓣有些微涼,卻帶著他身上獨有的幽香。
他的舌在她口中攪動,直叫她的小舌難躲難藏。
梅蘇蘇使勁推拒他,可卻無用。
直到身子軟成一灘水依附在其懷中,軒轅澈才放過她。
抽唇離開之時,還在她嘴上親了一下,然后寵溺的蹭蹭她的鼻尖:“孤的蘇蘇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呢?”
梅蘇蘇此刻是渾身酥麻,腦子混沌,聽見軒轅澈的話,勾著他脖子笑道:“很快,很久就長大。”
她意識不清醒,所以說的話自也是無意識的。
軒轅澈知曉這是金蠱子的原因,便壓了體內(nèi)另一只躁動蠱蟲,給她緩緩輸送內(nèi)力,叫她能快速緩過來。
是他心急,可誰叫每每碰著她,他就忍不住呢。
總是忍不住想逗逗她,親親她,他知自己很是無恥,借著這種方法叫蘇蘇愛他。
可是蘇蘇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不是嗎。
金蠱子只能控制人的情欲,不能控制人的心,蘇蘇若是不愛他,又怎么會心甘情愿留在他身邊呢。
所以蘇蘇還是愛他的。
只是蘇蘇如今年紀還小,懵懵懂懂,對情愛不甚了解。
無妨,他不急,他定會等到蘇蘇認認真真說愛他的那天。
只是此刻的軒轅澈并沒有想到,他這一等,便是幾個春秋。
“主子,可要答題?”追影直到二人分開才敢上前來,看著自家主子懷中被護的嚴嚴實實的少女,只敢匆匆掃一眼,不敢多瞧。
“題,要答題......”梅蘇蘇此刻雖然迷糊著,但是聽見題字,卻還是下意識的舉起小手。
軒轅澈把她那白嫩胳膊揣回懷中,拿起桌案上的毛筆,把剛才她念的詩句寫上。
“去把那金雀琉璃臺寶串取來。”
追影接過答紙,躬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