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蘇蘇聲音嬌糯,眼眸霧氣縈繞,水汽彌漫,望著人時眼里像盛了一汪碧水,晶瑩剔透,惹人心憐。
軒轅澈以前以無情自居,不僅不喜女色,對待事物更是無情。
他當自己天生如此,可直到遇見懷中人,他才知,他的一腔灼熱只為等她一人。
軒轅澈潔白手指點在懷中朱唇之上,然后順著朱唇勾著叫人驚心的弧度挪移至嬌人兒的胸間,最后順著(此處省略五百字。)
惹來嬌人兒一身亂顫,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別~”
軒轅澈眼眸勾著不正常的紅暈,一掌禁錮住梅蘇蘇那阻擋他的手。
喉頭滾動間,薄汗自他脖頸處細密冒出,折磨她,何曾不是折磨自己。
但只要一想到左清弦與她竟那般熟識,哪怕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帶著她離開,他便無法忍耐心頭躁意與火氣。
她到底是什么時候與左清弦相識的。
二人是否有他不知曉的秘密。
軒轅澈愈想眼神愈暗,又恢復了一貫的淡漠冷清,發紅眼尾緋色更甚,綺麗的眸中乍現陰鷙暗沉。
“蘇蘇與左清弦還有何事瞞著孤?”
他聲音淡漠,帶著不容人抗拒的冷意。
梅蘇蘇從此話中聞出了濃烈的醋味,她驟然笑了起來,笑得小小胸腔都在震動。
軒轅澈捏住她下顎,叫她看著自己:“蘇蘇笑什么?”
梅蘇蘇玉臂勾住他脖頸,細長腿兒環上他腰肢,眼含春水,美艷如三月嬌花:“澈澈可是在醋我與左清弦相識之事?”
她被壓在身下受他欺負之時,嬌弱無助模樣叫人恨不能弄哭她,狠狠欺負她。
但她勾著那雙美眸,面帶嬌羞語氣輕柔問你之時,又似那細細鉤子,勾的你心癢難耐,恨不能把一顆心兒掏出去。
軒轅澈瞳孔縮了縮,湊近了梅蘇蘇,二人鼻尖相抵,灼熱氣息交喚:“有人要從孤的眼皮子下帶走孤的寶貝,孤不僅醋,孤還氣,孤定要把那小偷碎尸萬段?!?
軒轅澈唇紅齒白陰森一笑,如那地獄爬出來的萬惡修羅,偏他生的妖孽好看,就算是修羅,也是最好看的那一個。
梅蘇蘇嬌笑:“我猜澈澈不會這么做?!?
軒轅澈大掌摸上腰肢間的玉腿,摩挲纏弄,曖昧盡顯,手感細膩的叫他垂了眼瞼:“蘇蘇哪里來的荒謬猜想,難不成蘇蘇忘了當初看孤殺人的時候了?”
梅蘇蘇的笑意凝了一瞬,想起第一次看見軒轅澈殺人的場景。
那女子便活生生被他掛到了鉤子上,那會子的他真的像個冷血的劊子手。
“蘇蘇可知,當初孤為何會殺她?”
“不知,為何?”
軒轅澈低頭:“因為蘇蘇。”
因為她?
梅蘇蘇沒想到會是因為她,一時沒有反應。
那會她才成為蘇蘇,并不知曉之前發生了什么事。
軒轅澈抱緊了梅蘇蘇,把她按在懷中,大手掌著她攀在他腰間的長腿之上。
“所有想從孤身邊帶走蘇蘇的人都該死?!?
梅蘇蘇眨巴了幾下眼睛,突然意識到什么,她忙問:“澈澈說那一次,不會是因為我中毒吧?”
軒轅澈沒有否認。
所以他那一次是在為她報仇。
“所以蘇蘇為何認為孤不會把他碎尸萬段?”軒轅澈摸了摸她的小臉,埋頭用額頭蹭了蹭她額頭:“嗯?”
梅蘇蘇咽了口唾沫,說實話,剛才她還有三分把握覺得左清弦能從軒轅澈手中活下來。
此刻卻剩一分了。
“但是他.....”梅蘇蘇想求情。
可下一瞬軒轅澈冷眸便凝向了她,他自榻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