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面對的，有些事遲早都要挑破了說。

“好，我說完了，希望顧川你回去以后好好考慮我的話，我的手機一直為你開著，我會等你電話！”顧向東有些不甘心地離開，沒有等到顧川的回應，他很難辦，董事會那邊的人還等著他的消息，他回去也不好交代。

“你要說什么？”顧川看向顧長空。

今天是他的婚禮，顧長空作為兄長，也意思意思地出席，對此，顧川原本是想拒絕的，但童璐說不必鬧得太難看，顧長空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也不會再鬧出幺蛾子。顧川想了想，便同意了童璐的話。

“阿川，我是來恭喜你的。”顧長空眼中閃爍著一層看不透的光澤，“并且，叔叔剛才和你說的，我也猜到了幾分，但我想你不是傻子。”

“這個爛攤子誰扛，你自己心底清楚，何必多此一問。”顧川的目光很涼薄，此時他對這個所謂的兄長，早已沒有半點感情。

顧長空自己的攤子，自然是他自己收拾。

“最后奉勸你一句，不要沒事找事，否則我不會像一年前那么留情。”顧川離開前，在他耳畔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