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輕輕點頭,“我知道,但就是因為是親戚,所以才不好打發(fā)。”
有時候打發(fā)一個外人,遠(yuǎn)比打發(fā)那些所謂的親戚要簡單得多。
顧厲年滿臉陰狠地離開了公司,回到車上,他氣得一拳砸在方向盤上,“該死的童璐!”
顧川在醫(yī)院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看護(hù)著,他的人不好下手,不然他早就徹底解決了顧川,讓顧川永遠(yuǎn)都醒不過來!
顧厲年突然拿起手機(jī),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幫我對外宣布一個消息……”
顧川在醫(yī)院昏迷了五天沒醒來的消息立即傳遍了大街小巷,之前童璐對外公布顧川只是受傷了沒養(yǎng)好,所以只能住院觀察,并沒有提到過昏迷不醒。
如今消息一被放出來,那些蠢蠢欲動的高層都紛紛坐不住了,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顧川很有可能永遠(yuǎn)醒不過來了,不是生,也不死,那就是植物人狀態(tài)。
那些高層原本就對董事長這個位置有所企圖,現(xiàn)在顧川不在,童璐又是一個新手,這一回不用顧厲年出力,童璐就四面楚歌,時不時被董事會的一些人刁難。
童璐這幾天被氣得臉色都不太好,甚至還在公司里聽到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她是憑借著骯臟手段上位的。
在公司里待不下去,她只好將文件抱回了家里處理。
晚上顧念同端著熱牛奶來到書房,看到深夜童璐依然沒睡,而是在埋頭苦干,他有些心疼地開口,“媽咪你不要工作了,早點休息吧。”
“媽咪不累,還能再看一會。”童璐皺著眉頭,手指緊緊地握著筆桿子。
“我知道爸爸受傷了,媽咪一個人承擔(dān)了整個家的重量,一定很累。”顧念同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前兩天住在顧家老宅的時候,就經(jīng)常聽到董事會的人過來和顧家父母告狀,說童璐把公司搞的烏煙瘴氣。
顧念同心里不服,可他知道沖動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一直忍耐著,裝作什么都聽不懂的樣子,繼續(xù)留在那里當(dāng)臥底,他將所得到的消息都在腦海里匯總,接著分析出來了一個對策。
“媽咪,我可以幫你。”顧念同突然開口說。
童璐低下頭,看到他圓圓的臉蛋透著些微紅暈,她摸了摸顧念同的腦袋,“你能怎么幫媽咪呀?”
雖然童璐認(rèn)為顧念同一個不到五歲的孩子,是不可能幫助自己的,但為了鼓勵孩子積極思考,她還是耐著性子去傾聽。
“我覺得那些壞人是為了趕走媽咪,所以媽咪只需要派人查出他們之前的錯誤,警告他們,讓他們不敢亂動。”
童璐眼前一亮,她怎么沒有想到呢,之前查賬的時候,查到過不少人做了假賬,不過她沒有在意,因為那些人都是公司高層,顧川又不在,這件事她打算等顧川回來再稟告他,但既然董事會的人都逼上門口了,她只能順?biāo)浦郏眠@件事來警告他們。
童璐驚喜地摸了摸兒子的腦袋,“你可真是媽咪的寶貝啊。”
童璐開始意識到顧念同的商業(yè)天賦,之前顧念同無意透露出,但她沒怎么在意,她的宗旨是讓孩子自由健康的發(fā)展,不去干涉孩子的愛好,讓他自由的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但目前看來,她覺得既然孩子有這個天賦,就應(yīng)該引導(dǎo)一下,就算日后他不走從商這一條路,多一份技能也好。
童璐心想著,如果顧川知道孩子繼承了他的優(yōu)點,那么顧川一定會很高興……可惜顧川現(xiàn)在……童璐想到這神情不由得變得哀傷。
“媽咪你怎么了?為什么不開心呀?”顧念同著急地抓住了童璐的手。
童璐看到顧念同那張和顧川很相似的臉,她忽然有些傷感,她伸出手摸了摸孩子的眉眼,“媽咪只是在想你爸爸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
顧念同握緊了童璐的手,他的手掌還很小,但力量卻很大,“媽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