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父做事風格比較溫吞,所以并沒有去處理,但顧川和顧父的做事方式完全不同,顧川行事果決,手段雷霆狠辣,讓人不寒而栗。
“可是……我一個婦道人家,對這些也不清楚啊。”顧母心里覺得顧厲年說的有道理,可顧川是她的兒子,最近兩人又鬧得那么僵,如果她再去指責顧川的不是,那她就里外不是人了。
“我知道為難嫂子你了,但我不想顧川誤入歧途……當初顧川昏迷住院,是童璐一手把持的公司,我們董事會的人和她有些不愉快,您也是知道的,如今顧川回來了,他突然要徹查賬目,很難保證這不是童璐吹得枕邊風……因為此事,他以前從來沒有做過。我就怕顧川年紀輕,容易被女人給騙了,現(xiàn)在公司里很多老人都對他的做事方式感到不滿,如果任其由此發(fā)展下去,顧川就會失去威信……”顧厲年站在顧川角度上勸顧母,他知道顧母最心疼兒子了,只要是事關(guān)兒子前途的事情,顧母就不會坐視不管!
顧母嘆了口氣,“這個該死的童璐……她怎么還不死心,非要糾纏我兒子,就連現(xiàn)在住院了,她還要插手公司的事物!”
“我當初就說過童璐不適合管理公司,她一個戲子,只會拍戲,她哪里知道怎么做好董事長?她怎么可能清楚怎么維持一家公司,怎么維持人際關(guān)系……”顧厲年無奈地搖頭,“童璐她沒有學過相關(guān)的知識,也沒有受過訓練,顧川怎么能聽信她的胡言亂語呢!”
“我看那個賤人分明就是想要害顧家!”顧母氣得臉色發(fā)白,“我不能任由她胡作非為下去!”
顧厲年看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他在暗地里笑了笑,“嫂子你打算怎么做?”
“這事你別管,我會處理好的。”
這時候,管家突然急匆匆地走過來,“老夫人,付家的人來見。”
顧母的臉色突然冷靜下來,眉目不善,“付家的人來干什么?”
雖然顧母很討厭付維娜,暗恨付維娜欺騙了自己,但付家和顧家一直是合作關(guān)系,這件事鬧得兩家都都很尷尬。
“我也不清楚,老夫人您要見嗎?”
“把他們請進來。”
兩分鐘后,一個年輕的男子走進來,他自稱是付維娜的堂弟,現(xiàn)在代表著付家來和顧家談判。
“顧老夫人,您們顧家害死了我堂姐付維娜,這件事必須要給我們付家一個交代和解釋!”目光冷漠的看著顧母,語氣十分強硬,似乎顧家不給出一個滿意的交代,他就不會善罷甘休。
顧母疑惑地反問,“是你們付家先刁難我們顧家,綁架了我們顧家的媳婦,你們怎么還和我們要一個交代?你們付家還講不講理啊?”
雖然顧母很討厭童璐,但是這件事涉及顧家的威嚴,她要是認慫了,那他們顧家的面子也丟光了。所以她并不是為了童璐在說話,而是為了顧家的尊嚴!
“童璐她當初做了什么事,顧夫人你應(yīng)該是清楚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人中途插腳,我們兩家早已結(jié)為親家,是這個女人勾引了顧川,所以她這是活該,這是報應(yīng)!”付峰滿臉的理直氣壯,他并不覺得這件事中,是付家錯了,他認為一切的起源都是童璐的錯。
顧母雖然討厭童璐,但她到底還沒有徹底泯滅良知,畢竟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付維娜一手策劃,就連她也被蒙在鼓里,要說付維娜什么錯都沒有,那誰信呢。
“我不管這是誰都錯,我們沒有逼著付維娜去綁架誰,是她自愿這么做的,如今出了這些事,怨不得別人。”顧母冷淡地回答。
“看您的意思,是不打算給我們付家一個交代了?”付峰的眸光突然瞇緊,帶著幾分薄怒。
“付家什么時候輪到一個小輩來說話?你們付家要是不服,就讓你們付家的長輩來和我談。”顧母鄙夷的看了一眼付峰,一個年級比她兒子還小的人竟然也敢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