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你是不是有心事?”肖博明看到她悶悶不樂,有些困惑,“難道這些血有問題?”
“我也不清楚,一切都要等結果出來……”
和肖博明分別之后,童璐回到醫院,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一下午,等到夕陽快要落山的時候,這才接到肖博明的電話。
“怎么樣?有結果了嗎?”童璐著急地問。
“嗯,你還記得嗎,以前我給雙雙檢查過身體,我知道她的血型……”
肖博明還未說話,童璐急忙打斷他,“你的意思是那些孩子的血型和雙雙的一樣?!”
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結果,可她又不得不接受。
“是。”肖博明簡短有力的話,打破了童璐最后一點僥幸心理。
“那……全都是一樣嗎?”童璐記得他拿回來幾個血袋,如果全都一樣,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對。”肖博明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點,“童璐你不要多想,這也許只是偶然……”
“你相信這可能是偶然嗎?所有的孩子和她的血型一樣,這……”童璐再次深呼吸,她想冷靜下來,“肖博明,你一定要幫我查出來這福利院的幕后主人是誰,我總覺得那個人我認識!”
“好,我已經在查了。你也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也許事情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肖博明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就算他說破了嘴巴,童璐還是放不下這件事,更別說當做不存在。
童璐掛了電話之后,看著眼前的病房,里面正躺著陳柏溪。
現在她唯一的切入口就是陳柏溪,陳柏溪出身于那個福利院,他應該比她更了解。
但為了不打草驚蛇,童璐思考了一個小時應該怎么套話,接著又轉身到樓下買了晚餐,這才重新上來,敲響了病房門。
“進來。”
童璐將晚餐的盒子打開,放在他的床頭,“身體怎么樣?我買了一些水餃給你。”
“謝謝。”陳柏溪捧著熱乎乎的食盒,有些感動,“我住院這么久,只有你來看我。”
“畢竟你也是為劇組工作的嘛,我作為老板肯定要關心你。對了,你的家人呢?他們怎么沒有來看你?”童璐面色依然平靜溫和,但心底卻開始緊張起來。她打算從家人這方面入手,套出他的身世。
陳柏溪的臉色有些苦澀,“我沒有家人,我是一個孤兒。”
“那你從小在哪里長大?”
“我……”陳柏溪突然抬起頭,“你難道不驚訝嗎?”
童璐早就知道他是孤兒了,所以才表現的那么平靜,她立即意識到自己會露餡,急忙解釋,“是有點驚訝,但我的身世和你也差不多,都是一個人在外面漂流打拼的,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我都是住在福利院的。”提起那個地方,陳柏溪的臉色并沒有多好,反而有些發寒,“福利院把我養到大,我成年后出來工作,全都是靠自己打拼的,所以今天才會那么冒進,想要爭取走紅。”
“我能理解你這種心情。”童璐還想套取更多關于福利院的信息,她想了想,又開口問,“那你和院長關系應該不錯吧?你們院長是個什么樣的人?”
“你對我們院長很感興趣?”陳柏溪目光帶有一絲異樣,“我想你應該不會對她感興趣,她是個……挺復雜的人。”
這話立即引起了童璐的高度重視,“怎么復雜?難道她的身份不僅僅只是福利院院長嗎?”
終于提問到點子上了,童璐微微松了一口氣。
但陳柏溪卻不想繼續談下去,關于這位神秘的院長,他更多的是選擇沉默。
童璐有些焦急,她心想著要不就破罐子破摔,逼迫陳柏溪說出福利院的事情,可她又怕這么做會打草驚蛇,就在她兩難的時候,大門突然被人沖開。
她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