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說我良心,我也不能看著你逃離。”
這一番看似正義凌然的話,其實都是他為了巴結顧川找的借口。
對于這種人,顧川一向懶得放在心上。他大步朝著童曼麗走過去,緊緊地掐住她的臉頰,“我不打女人,但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咳咳,你放開我,我可以告訴你另一件有價值的事。”童曼麗眼中皆是求饒。
顧川嫌惡地丟開她的臉,從助理的手上拿過一張紙巾,冷靜地擦干凈手指。
“說!”
“是周景然!這一切都是他指使我的,我其實是被他脅迫,才做出這種事!”童曼麗此時顧不上出賣周景然會是什么后果,她只希望顧川能夠看在她這條信息的份上,能對她寬大處理。
“什么意思?說清楚點。”姜凡上前一步,一腳踹開童曼麗,顧川不打女人,可姜凡沒有這種規矩,對付童曼麗這種惡毒的女人,他不留任何情面。
童曼麗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臉上充滿了悲哀,“我的女兒被周景然控制了,是他告訴我,童家的孩子可以救她,所以讓我想辦法去把童雙雙給弄出來,也是他指使我做的那些惡事,我其實不想傷害你們的。”
顧川冷靜下來,臉色冰冷,看不出他是選擇相信還是不信。
童曼麗有些慌張,生怕顧川不信任,她急忙又說,“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周景然表面上和你們無冤無仇,背地里卻做了那么多傷害你們的事,而且這件事里,他也有參與,雖然看起來都是一些使絆子的小事,可他要是完全無辜的,他做這些事有什么意義呢。”
她的分析不是沒道理,只是僅憑這一點,就斷定周景然和這件事有關,證據不夠。
“顧川,我真的沒有騙你!”童曼麗拼命的解釋了半天,才換回顧川的一句話。
“先把她帶回去。”顧川說完,只留下一個冷靜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深夜中。
顧川沒有直接回別墅,而是去了醫院看望女兒。童雙雙還在睡,此時已經是深夜。童璐抓住他的衣角,“事情辦得怎么樣?”
顧川沒有隱瞞,把事情的經過大致的和她說了一遍。童璐聽完后,陷入了長久的沉重中,她想憑借自己對童曼麗的了解,來判斷她有沒有說謊,可她冥思苦想了很久,她才猛然發現,自己其實一點也不了解童曼麗,更別談去判斷她的行為。
童璐一直處在一種被動的壓迫中,如果不是發生這種事,她估計不會那么迫切的想要去去了解一個人。
“別想那么多了,先休息吧。”顧川不忍看她眉頭緊皺,伸出手,輕輕地替她舒平了眉間的褶皺,他輕輕地嘆了口氣,這件事對于童璐的打擊并不小,但從童璐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影響,也許她是習慣將心情都壓抑在肚子里,不輕易泄露出來。
第二天早上,童璐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顧川的身影,她的心微微有些收緊,不知道是不是去處理童曼麗的后續事宜了。她知道童曼麗處心積慮的陷害自己,所以此刻她不該去關心童曼麗的下場,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甩掉這些煩惱,一心一意地照顧女兒的起床洗漱。
童雙雙睡了一晚上,狀態好了很多,也能和人進行簡單的交流。
童璐幾次想要詢問她關于地下室里發生的事情,但又怕會勾起孩子心底不愿回憶的陰暗記憶,她每次都欲言又止,只能作罷。
顧川坐在頂樓辦公室里,看著落地窗下面的風景,凌冽的風從窗口上吹進來,黑色的衣服獵獵作響。
姜凡推門進來,“顧總,王北川到了。”
“讓他進來。”
兩個身處高位的男人在同一間辦公室里談話,無形之中釋放出一股強大的氣場,周圍的助理們很有壓力,盡量放低呼吸,不去打擾他們。
“你們出去。”顧川突然回頭對助理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