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在一塊,童璐讓助理去清點人數(shù)。
半個小時后,助理面色難看地走過來匯報,“童總,少了一個人。”
“是誰?”
“易峰。”
童璐有些驚訝,這個人怎么可能是易峰呢?易峰才剛來夢世界沒兩天啊,他怎么可能做這種事?平時看他也不是這種人。
“會不會是數(shù)錯了?”童璐問。
“不會的,我們幾個人一起數(shù),答案都是一樣的。”助理堅定地說。
童璐面色發(fā)沉,她立即給易峰打電話,但那頭卻關(guān)機了。
肖虹急匆匆地從外頭走進來,她聽說了這邊的事情,看到公司里人心惶惶,她微微嘆了口氣,“童璐,讓他們先撤了吧。”
童璐點頭,兩人回到辦公室,氣氛有些沉默。
童璐除了東西被偷盜后的氣憤,還有些傷心,覺得自己良心都喂了狗。
她怎么也想不到易峰會是這種人,她也是看易峰被周景然打得那么慘,于心不忍,要出手救他。本以為這件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從此以后易峰在夢世界也能夠有個比較好的發(fā)展,徹底和周景然劃清界限。
可誰知道,易峰他竟然是懷藏著目的來接近她的。
“別傷心了,我知道你想重點培養(yǎng)易峰,讓他重回影壇,但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我們也只能接受。還是想辦法,怎么彌補公司的虧空吧。”肖虹看到她愁眉不展的樣子,不由得嘆氣,“其實別說是你,就算我自己也沒有看出易峰是這樣的人,我還以為他是個單純無害的白兔呢。”
“也許,他是被某個人威脅。”童璐猜到周景然,也就只有周景然能夠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你別太善良了,總是為他說好話,他都已經(jīng)脫離周景然的掌控了,還有誰能夠威脅他?”
童璐心想也是。
“他做這件事,很有可能是把文件拿出去賣錢,然后離開這里,重新生活。這也許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有錢,又能擺脫周景然。”肖虹聳聳肩,表示了自己的鄙夷,“我覺得這種人,無論到哪了,都不可能重新開始的。”
“我想靜靜,想一想怎么彌補這次的虧空。”童璐有些疲憊地靠在沙發(fā)上。
肖虹知道她現(xiàn)在需要安靜,便沒有打擾她,很快就離開了。
童璐看著天花板,心想著自己到底哪一步走錯了?是不該救出易峰?還是易峰和周景然本來就是一伙的,故意制造出可憐凄慘的模樣,博取自己的同情呢?
童璐想不透,易峰眼里對周景然的恨是真的,又不像是作假。
今天晚上有個家族聚會,童璐強打起精神,給自己補了個淡妝,下班的時候顧川正好來接她,兩人坐在車內(nèi),氣氛開始變得沉默。
“今天家里可能會發(fā)生點事情,你有個心理準備。”顧川率先打破沉默。
童璐還不知道他公司里的事情,因為她自己也被易峰盜取文件的事情,搞得心里頭很亂。
“好,我知道了。”童璐深吸了一口氣,欲言又止,“我……”
“怎么了?你害怕?”顧川溫暖的手掌貼在她的手背上,“要是不想去,就不去了。”
“不是的,我想和你說,易峰他……他盜取了文件,然后走了。”童璐平靜的說完,預(yù)想中的雷霆大怒并沒有降臨,顧川的臉色反而十分平靜。
童璐居然想起了顧念同年少老成的樣子,好像是學習顧川的,天塌下來了,他也不會驚慌失措。
“顧川,你不生氣嗎?”童璐問。
“我會替你找到他,但現(xiàn)在可能還需要點時間,公司也出了一些事情。”顧川握緊了她的手,“陳柏溪他是顧家流落在外頭的孩子。”
童璐驚訝地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不是吧?他怎么可能是顧家的孩子?”童璐猛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