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東西,他宰二十只,就能突破煉骨,趕上三大百夫長。
簡直不要太劃算。
魏玨心中開始盤算,
不過看著地上已經口吐白沫的青年,似乎這種東西也不多見,不然怎么至于嚇成這副模樣。
他打量了身旁的母女一眼,少婦年紀也就三十多歲。
“兩位莫怕,我是老黑......趙大芳的戰友,他戰死沙場,我為了完成他的遺愿,將他骨灰送了回來。”
魏玨簡單的說下了他的來由,他沒那么多時間安慰人。
“趙大芳?”少婦抱著少女一愣,顯然對這個名字有些陌生。
“對,趙大芳,你丈夫.......”
魏玨解釋道。
忽然,少婦尷尬,臉頰閃過羞赧,說道:“趙大芳是家父。”
魏玨:“......”
草,
尷尬了。
我就說這女人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是老黑頭的婆娘。
但怎么也沒想到她女兒都成少婦了,小孩都能打醬油了,在老黑頭記憶里面,對方女兒還是少女。
少婦哀愁的接過老黑頭的骨灰。
沒想到與父親再見面,已經陰陽兩隔。
“不知道怎么稱呼?”
“我和趙大芳稱兄道弟,你叫我叔叔便好。”魏玨不要臉的說道。
少婦滿是詫異,眼前這少年雖然人高馬大,但那稚嫩的臉龐做不來假,估計也就比自己女兒大幾歲。
然而如今要管比自己小十幾歲的男子叫叔叔,多少有點難為情。
但出于尊敬,她還是恭敬叫道:
“叔.....叔叔......”
魏玨滿意點點頭,隨后問道:“你家里其他人呢。”
“家中只剩我母女倆了,母親前些年病逝了,去年我丈夫被山上野人抓取,杳無音信......”少婦說到傷心處,哭哭啼啼起來。
魏玨只覺得麻煩。
“他們抓你丈夫上山做什么?”
“說是修神像。”
“神像?”魏玨看著腳下蛤蟆精,聯想到山上的神神鬼鬼,怕是有大貨。
“好了你別哭了,你丈夫叫什么,什么相貌,我幫你上山找找。”魏玨說道,“三十幾歲的人了,還要我十五歲來安慰,實在不像話。”
少婦臉色一僵,但還是感謝道,說出了他丈夫的信息。
魏玨思索片刻,又抓起干瘦青年,詢問道:“他知道山上的事情嗎?”
“他是專門給山上做事的,我丈夫就是被他帶去的。”少婦狠聲道。
魏玨點點頭。
有用,帶回去給林瑜,說不定能問出什么。
魏玨摸了摸口袋,掏出二十兩銀子,放在桌子上。
這是他特意找牛山借的。
也沒多給,懷璧其罪,容易招人嫉妒。
二十兩省著點用,足夠兩年的開銷了。
然后,他拿出斷空城軍令牌,找到鎮長,說明來意,特意讓他照看這對母女,在對方恭送下,魏玨離開了小鎮。
......
“老大,找不到一絲線索,這里的痕跡都被清理過了,顯然就是山野人干的。”一個百夫長說道。
林瑜眉頭一皺,望著蒼茫群山,隱藏在大霧之中,朦朦朧朧。
天斷山脈深處,危機重重,野獸橫行,如果沒有地圖,很容易闖入巨獸、妖魔的地盤。
到時候不僅徒增傷亡,還影響了任務的進度。
魏玨看著太陽爬上山頭。
一手提著閻羅,另一只手提著干瘦青年,而干瘦青年抓著蛤蟆精尸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