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魏玨本想找洛沁放松心情,沒想到這一去,心情更郁悶了。
事情不該這樣的。
都怪當初一念之插,讓這段關系變得奇怪了,本來打算將洛沁變成打入紅世內部的釘子,現在卻反而束手束腳。
陰險的女人,
棋高一著。
從對方那里得知的消息,讓魏玨心沉重了不少。
紅世教和蠻族勾結,黑山城破是遲早的事情,然而這些日子看來,黑山城方面完全沒有做好準備。
一個西城捕司一死。
都能讓這么多人爭權奪利。
這其中還有多少爾虞我詐?
魏玨突然懷念起了在斷空城的時光,那段日子雖然艱辛,但眾志成城,從沒有勾心斗角。
夕陽灑在大道上,路旁兩人行色匆匆。
魏玨就這么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任由思緒在腦海里跑馬,偶爾飲上一口酒,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就有了喝酒的習慣。
忽然,
一陣酒香飄來。
魏玨動了動鼻子,眼前一亮:“好酒!”
前方已經圍上了一群人,他撥開如潮水的人群,一個大酒缸被打碎了,滿地的酒水,酒香四溢。
“可惜了?!蔽韩k嘆口氣道。
再張望過去,有個光頭大漢坐在酒桌前,酒缸就是被他打碎的,此刻對方正大聲叫嚷,兇神惡煞,驅趕著身旁其他喝酒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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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你大爺的,酒里摻水,喝起來跟馬尿一樣,這是人能喝的嗎?”
光頭大漢一腳踩在小二的頭上,罵道:“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大爺,冤枉啊,我余家酒肆老字號了,怎么可能往酒里摻水,這不是砸自己招牌嗎?”一個中年男人走前上前,唉聲嘆氣道。
魏玨定睛一看,
這不是余父嗎?
余胖子家開酒館的啊?
“我說老余啊,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不然他們怎么這兩天都找你家酒肆的麻煩。”旁邊有熟客說道。
“老余最近得罪的不就只有左家嗎?”
“左家?你這老黃歷了吧,現在左家就剩個寡婦,哪還有這能耐欺負老余啊,能自保就不錯了。”
“我賠還不行嗎,十倍賠償給您,您看怎樣?”余父苦嘆一聲,向光頭大漢告罪。
“十倍?打發叫花子呢!大爺我現在喝壞了肚子,你看著脹的比那身懷六甲的孕婦還大。”
眾人忍俊不禁,那分明就是他自己那么胖,賴在余老板頭上。
“不就是我家沒給你們青山幫保護費嗎?遮遮掩掩,我呸!”這時候,余胖子拄著拐杖,從酒館里面走了出來,嘴里罵道。
這時候眾人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黑幫收保護費啊。
“臭小鬼,你說什么呢,你家酒質量不行,還污蔑客人,我看你是欠打!”說著,光頭大漢就朝余胖子打過去。
那拳勢,發狠了打,若是打實了,怕是輕則傷筋動骨,重則昏迷不醒。
余胖子還以為他是武者,提著拐杖當刀就要劈下去,可惜他高看了自己,斷了的腿根本沒辦法平衡身體,也沒辦從地上借力,反而露出了破綻。
糟糕!
余胖子心中驚道,碩大的拳頭,在他眼前無限放大,拳風迎面砸來。
哄——
這......
我沒事?
他睜開眼,看著眼前高大的少年,手掌輕輕的接住對方的拳頭,反手一扭,光頭大漢一聲慘叫。
然后,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