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要的,魏哥想喝多少,我買單!”
魏玨滿意點點頭,手一甩,光頭大漢旋了個身子,接著腳一踹,他便痛呼的撲在地上,做狗吃屎狀。
“滾吧,明天我去你們青山幫走上一遭,給你個交代。”
光頭大漢一聽這話,立馬起身,狼狽逃竄。
四周眾人一陣噓聲。
“今日小店出了點事情,要打烊了,還請大家見諒?!庇喔刚泻舻?,開始收拾殘局。
不過一炷香的功夫,此地行人散去,只留滿地酒香。
......
余父尷尬的望著魏玨,有些不好意思,數日前說話狠話,全打在自己的臉上。
“魏小兄弟,前些日子,是叔叔我有眼不識泰山,孟浪了?!?
說著,他拍了拍桌上的酒壇,看著泥跡,已經藏了不短的時日。
“這壇醉春紅,從我父親那輩就存下來,珍藏了五十年,酒香濃烈,就以此代為賠罪吧?!?
“叔叔不必介意,我沒有放在心上?!蔽韩k笑道,看著酒杯上已經盛滿了,也不客氣,一飲而盡。
好酒!
唇齒留香。
初入喉辛辣苦悶,而后片刻回甘香甜。
魏玨滿意點點頭。
余父見此,放下心來。
看著眼前爽朗的少年,英氣逼人,風流倜儻,剛一照面,那氣勢撲面,常人想站穩都費力。
余父不知道,這是修煉了祝融煉血的副作用,極盛的血氣控制不住散發出來,煉血一變的強橫氣勢,并不是他們凡人所能抵抗的。
只有到了煉血三變,融匯貫通,對自身血氣如臂揮使,魏玨方能收斂這雄渾的氣勢。
三人推杯換盞。
聊起了此件事情。
原來這一塊地頭本是紅玉幫管轄的,而紅玉幫背后靠山就是左玄,所以余父才會如此懼怕左家。
但這幾日腥風血雨。
左家這棵參天大樹轟然倒塌。
底下的紅玉幫也就被踢出了局。
原有的地盤也被幾個幫派蠶食,而余父這地就由青山幫接管了。
這青山幫之前默默無聞,這些日子突然聲名鵲起,讓其他幫派忌憚不已。
大幫派的忌憚,更是漲足青山幫的氣焰,做事也就不太講規矩,上來便跟余父保護費,酒肆七成利潤。
這哪能給得哎。
不成了給青山幫打工的了嗎?
于是,便有了這兩天的一幕。
“哎!多事之秋。我余家世代釀酒,本分經營,怎落得如此境地?!庇喔缚鄧@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叔叔守著這金山,日斗進金,自然有人盯上了?!?
余父無語凝噎。
“明天我替叔叔去青山幫走一趟,給他們個交代。”
“這怎么行?那里龍潭虎穴,你雖有本事在身,但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我今日已經麻煩你了,怎可能再讓你去以身犯險?”
余父有些感動,兒子這是交了個好朋友,但正因此才不能讓人家冒險。
魏玨笑了笑。
區區青山幫,他還沒放在眼里,不過都是小打小鬧,只要他好好講道理,相信對方會聽的。
“叔叔不信我?”
“這.......”余父有些躊躇。
“你看這個能不能讓他們聽我講道理?”魏玨拿出陸管事的令牌,作為西城六房之一的負責人,陸管事還是有些地位的。
“能,但他們不一定聽.......”
魏玨又是一笑。
將酒滿上。
右手舉著酒碗,祝融煉血運轉,血氣離體,直接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