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時候,我們就以飛云城為根基,等待后續(xù)出來的兄弟,共同抵御蠻族。”福貴說道。
聲音洪亮,完全不怕魏玨聽到,或者說他就是有意讓魏玨聽到。
慈夏山已經(jīng)和他交代了,魏玨是斷空城的人,斷空城破城比他們還早一月,此刻斷空軍早就被蠶食殆盡了。
魏玨如今也無家可歸。
像這樣的大高手,他福貴自己想收到自己手下,到時候去飛云城也多了份底氣。
而魏玨若想要去飛云城,來歷不明,那邊不把他當成奸細都不錯了。
所以,福貴自信,自己憑借他和飛云城的關(guān)系,能夠拿下魏玨。
福貴滿臉傲氣,覺得他此刻運籌帷幄之中,簡直就是帥才!
“可是.......”慈夏山有些支支吾吾道。
“怎么,夏山你有什么見解?”
慈夏山還是有些猶豫,偷偷的看了眼魏玨的方向。
“有話就說出來,我這個人還是很皿煮的,千夫長里面就我最好說話了。”
“可是,就算我們?nèi)チ孙w云城,那也不過是重蹈覆轍啊!”
一句話畢。
全場寂寥。
慈夏山硬著頭皮道:
“現(xiàn)在內(nèi)三城,黑山、白山、云山都不支援我們,只剩下外三城抵御蠻族,沒有后援,怎么可能耗的過蠻族,到時可見飛云城下場,只會重蹈我們落日、斷空二城的命運。”
“要我說,這就是天子荒唐!”
“任用外戚徐進當大將軍,那個狗屁屠戶懂個毛線打仗,邊城都淪陷了,大將軍居然端坐京城,靠著他套游隼傳訊遠程指揮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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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再一次沉默。
所有人都驚愕的望著慈夏山,頭皮發(fā)麻,不是對他見解的震驚,而是對他不敬天子的震驚。
天子如何用人,
他們可沒有資格說。
何況質(zhì)疑的還是他們的頂頭上司。
這要是被徐進知道了,他們?nèi)嫉盟馈?
“這是誰教你的?”福貴陰沉著臉。
他不相信慈夏山能說出這種話,大淵開國八百載,忠君愛國的思想早就融入了他們的靈魂。
有人敢質(zhì)疑天子?
何等的大逆不道!
慈夏山說完,也是滿臉震驚,完全不知道這些話怎么就從他口中吐露了出來,心中有些后悔,但也有些暢快和恍惚。
他望著魏玨的方向,這些都是白天聊天時候魏玨說的,可把他三觀震得稀碎。
然而,等魏玨走后,他細細回味,卻發(fā)現(xiàn)這些都非常有道理。
不自覺就深刻到腦海之中。
福貴見慈夏山頻頻望著魏玨,而白日兩人又有接觸,自然明白了緣由,這個人不僅實力強大,思想還大逆不道。
“胡說八道!”
福貴冷著臉。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躁動,魏玨完全沒有在意,可惜他們不知道什么叫思想鋼印,八百年的奴役,已經(jīng)深深刻入他們的靈魂之中。
而作為現(xiàn)代人的他,對皇權(quán)可沒什么思想濾鏡。
反而對這些肉食者嗤之以鼻。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