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兩門功法一起交織突破。
簡直不當人。
“此處小寨,頭目只是個煉骨螻蟻水平,連一本山野人絕學都沒摸到,真是掃興。”
魏玨喃喃道。
從空冥化骨黑狐刀的大成點數看來,這絕對是一門強大的絕學,可為山野人鎮族之寶。
他運氣好,居然能摸到。
同時也可知,上次殺得山野人,身份絕對不低。
至少他屠的這個城寨,連只妖魔都沒見到。
魏玨吃飽喝足。
駐足眺望。
支岐山。
山連著山。
一山更比一山高。
這處山寨是前往穢云之下的必經之路,或者說整座支歧山都在山野人的控制之下,他們在各種山坳設置關卡。
最窄處僅一人通過,真可謂易守難攻。
也是山野人難以清繳的原因。
這里不僅易守難攻,若他們感受到危機,還會鉆入天斷山深處,而天斷山深處也會源源不斷冒出野人。
所以根本殺不絕。
魏玨想要到妖魔窟,首先得殺穿山野人的布防。
足足八座城寨。
望著山上云蒸霧繞。
他露出一口森冷的白牙,略顯殘忍的笑容掛在嘴邊,閻羅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心意,不斷的錚鳴,它也在渴血。
......
“報——”
“不好啦,不好啦!又有人來闖山寨了!”
五位大祭司對視一眼,其中須發皆白的高瘦老者示意道:
“又來闖寨?”
“那小丫頭片子真當我支岐邪一族好欺負?以為這里隨隨便便都能闖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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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白發老者冷哼一聲:
“不必管她。”
“不是,不是她,是另一個。”
“另一個?”
“是個大淵少年!”
“少年?那也比不必管他......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鬼,能厲害到哪里去?”
哨兵長了張嘴,瘦高老者眼神陰冷的像毒蛇,只聽對方冷語道:“怎么,我的話不管用了嗎?”
哨兵害怕的直搖頭。
“現在是祭祀天神之日,怎可因為兩個小毛娃就耽誤了事情?這可是對天神的不敬!”另外一個光頭老者說道,“你出去吧。”
語畢,山野人哨兵出。
此地僅余五位山野人大祭司。
“支野金,管好你的人,如果他再這么一驚一乍,怠慢了天神,拿你是問!”
高瘦白發老者斥責光頭老者道。
光頭老者眼中閃過不平之色,卻沒說什么話來,雖然他們都是大祭司,但支野火來自深山內部,比他還高上半級。
半月前,有一黑袍人闖寨,搗毀了他們祭祀之儀,惹得天神憤怒,降罪于他。
后來支野火就從深山出來,接替了他的大權。
一夜過后。
岐山頂。
一道十丈高石像頂天立地,在黑霧中隱隱約約,看不太清。
巨大的祭祀臺,上面盛滿了瓜果,香氣馥郁。
擺在中心的祭品,則是一團模糊的血肉,還在不斷的蠕動。
五位祭祀各自準備。
底下山野人匍匐在地,眼神敬畏,望著石像,露出來狂熱之色。
四年一次的天神祭祀就要開始。
足足要持續十天之久,神的恩澤要遍布每一位在場的山野人。
“不好啦!不好啦!”
支野火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