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魏玨說道。
白臉小教主眼睛一亮:“魏天驕既然沒有思考過,有何資格來質疑我教神策?”
上等的,能有資格與他神策辯駁三天三夜,最后稍遜他一籌。
中等的,有想法,卻十分模糊,往往碰上他的神策,不堪一擊。
最下等的,就是魏玨這種,連想法都沒有就嘴硬反駁,要反駁可以,但如果駁倒他的神策而不提出更好的策略,根本毫無益處。
人生的選擇從來不完美,每一個策略都有無數人后悔,但總要選一個出來,因為不選也是一種選擇,坑更大。
“我對你們所作所為很不爽,這就夠了。”魏玨負手道。
白臉小教主挑了挑眉。
如果他知道一個詞,很容易認為魏玨這種人,純杠精,就愛杠,又提不出新觀點。
“大淵比紅世教做的更過分,你為什么不反抗大淵?”白臉小教主說道。
“大淵是狗,你們紅世教也是狗,五十步笑百步。”魏玨說道。
白臉小教主臉都黑了。
合著這家伙就是噴子,
不僅噴他神教,原來大淵也噴,他還以為這魏玨對大淵忠心耿耿呢。
“百代興亡朝復暮,江風吹倒前朝樹。”
魏玨是穿越者,站在五千年歷史的高度上,更是經歷了農耕文明到工業文明的轉換,眼界上對農耕文明出身的白臉小教主屬于降維打擊。
無論白臉小教主提出多少種想法,永遠逃脫不了農耕文明的局限。
在魏玨看來,不管他畫的餅有多大,落到實處,那就是幾個勝利者坐在桌上,商討著如何分割百姓。
王朝更迭,莫過如此。
也就是說,紅世教也是丑陋,偏偏要把自己打扮成救世主,更臭不要臉。
至于魏玨如何想的?
沒有答案。
世界本就是巨大的草臺班子,所有的事情本就走一步看一步,隨機應變,但他不介意自己成為高懸天空的利刃,審判肉食者,不滿意就宰了。
總有人要犧牲,為什么不能是肉食者?
“如果你跟老實交代你們紅世教怎么分食百姓,我還高看你們一眼,但你們打著替天行道的名號,干著吃人事魔之事。”魏玨嘲笑:
“惡心!”
“像你這種垃圾,冥頑不靈,確實沒資格入我神教。”小教主臉色變化,由白轉紅,譏諷道。
而后又迅速轉白:
“哎!方才那是我的心魔,當年立下宏愿,拯救天下黎明蒼生于水火之中,于是斬除小我,未曾想邪念未盡,留下此等大患。”
說罷,做出苦惱之色,似乎對那紅臉人格頗為苦惱。
但魏玨能感覺出,
這白臉對自己的殺意絲毫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