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搖擺著兩根火紅馬尾辮,背負古琴,身影躍動,猶如一道靈活的麋鹿,穿梭在山林間,跟著在魏玨身旁。
她安慰道:
“兄長,兄長莫氣......”
魏玨轉頭望著跟上來的妘妃琳、銅冶與宋衣,腳步卻是絲毫不停,現如今不僅林瑜時間緊,宋衣煞白的小臉,再不快點,怕是要命喪于此。
“我沒生氣......他們有他們的路,我有我的路,日后相見,是敵非友......”
三人身影閃動,在驕陽下,拉出三道長長的身影,只是魏玨身上掛滿了瓷娃娃,叮當作響,瓷娃娃就像坐過山車一樣,上下晃悠,樂在其中。
妘妃琳好奇問道:“兄長,你有家人嗎?”
魏玨答道:“自然有。”
妘妃琳心中一喜,趕忙道:“兄長真是好福氣,不像琳兒,自小便沒見過父母,只有一老祖養我長大,在我六歲那年也去世了。”
魏玨轉頭,望著有些哀傷的少女,說道:“我母親健在,上面還有兩個姐姐,既然你叫我一聲兄長,就是我的家人。等我回了家鄉,便帶你一起去見我母親和姐姐。”
“這......”妘妃琳有些躊躇。
魏玨看出了少女的遲疑,摸了摸她秀氣的腦袋:“放心吧,我母親姐姐都很好說話,何況你長得這樣好看,她們歡喜都來不及。”
妘妃琳頓時喜笑顏開,似乎為找到族人而感到高興。
“兄長你家鄉在哪?”
“蒼云府。”
銅冶在一旁驚疑,沒想到祝融后裔居然藏得這么近,就在大淵內部,果真大隱隱于市,他還以為祝融后裔都隱居到放外之地了。
他望著魏玨手中提著的長刀,說道:“魏兄,你的刀方便與我一觀?”
魏玨眉頭一皺,他的刀可就等于體外器官,別人觸碰,可會引起他的不適,除非那人被他砍死。
銅冶看出了魏玨的拒絕,又說道:
“遠觀亦可。”
“怎么,銅冶,你想打鐵了?”妘妃琳問道。
“我觀魏兄手上寶刀非凡,必然是神兵利器,一時間見獵心喜。”銅冶訕訕一笑,說道:“你知道我的志向就是打造天下第一神兵,超越我的先祖。”
妘妃琳好奇道:“你家那把天下第一神兵還沒看夠?”
銅冶誠實道:“看不懂。”
“而且也沒人能看得懂,那刀自上一任主人歸還后,就插在我家祖地兩百年了,就沒有一人能帶走她。”
“那把刀,是叫仙蟬刀吧。”青花瓷娃娃坐在魏玨肩膀上,說道。
兩人愕然,望著青花瓷娃娃:“前輩知道?”
“神兵榜第一仙蟬刀,我怎么會不知曉,以前和她主人打過一場。”青花瓷娃娃笑道:“她說輸給我就放棄刀道,沒想到這刀也是倔,等了她主人兩百多年。”
兩人瞠目結舌,這青花瓷娃娃居然是兩百年前的老怪物,想起兩百年前的大戰,能和那位刀中仙人一戰的。
也只有。
“白云禪師......”妘妃琳呢喃道:“前輩是白云禪師對吧?”
她想起之前青花瓷娃娃的白光,又想起魏玨的身份。
金烏道傳人。
望著眼前的魏玨,與他肩膀上的青花瓷娃娃,恍然大悟,難怪......
“我不是。她早死了。”青花瓷娃娃皺著眉頭。
“前輩......”
妘妃琳看著青花瓷娃娃,那般無敵天驕的人物,也落得隕落的下場。
銅冶質疑道:“前輩僅憑金烏道不足以戰勝仙蟬刀的吧?我雖然不了解仙蟬刀,但是根據祖上的記載,仙蟬刀已經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