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
“陰陽交泰,輪轉(zhuǎn)四季......”
“天道筑基確實很難,想要掌握時間已經(jīng)超越了我們這些凡俗生靈的天賦上限,但時間終有涉及時間的功法、寶物,只要我在此之前,對時間掌握足夠深厚,那么未嘗不可天道筑基。”
魏玨說著,調(diào)動真力,一層薄薄的金絲游動在掌間。
只見他手掌在白骨桌上一刷。
金絲散落,鋪滿整個桌面。
待得力竭絲盡,金絲散去。
“這是?”
眾人不解的望著他,不知道那金絲是何物。
只有青花瓷娃娃神情凝重的盯著魏玨,內(nèi)心感嘆,臭小子藏得底牌可真多,就方才那手枯榮之意,已經(jīng)觸及到了時間。
魏玨笑了笑,舉起桌上的酒杯,整個白骨桌頓時如風(fēng)化般,化作白灰,散落在地上,鋪的厚厚一層。
而他則拿起陶杯,將酒水一飲而盡。
百年佳釀。
“魏兄方才那招,該不會是太微宮枯榮法身吧?”
銅冶苦笑,這里面只有他對大淵勢力了解的深一點,而他曾經(jīng)見過太微宮門人在他鑄兵山莊使過這招,與魏玨相比,分毫不差。
那位太微宮二代弟子,太微宮掌教的師弟,他都得喊聲叔叔。
“正是。”
魏玨笑道:“枯榮法身,代表了生命的興衰,也算時間作用在萬物身上的一種表現(xiàn),不過枯榮法身更多的是作用于己身,對外物的影響屬于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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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兄,你還是太微宮門人?”銅冶嘴角抽了抽。
“不是。”
魏玨搖頭。
銅冶擔(dān)憂道:“那你可得小心了,偷學(xué)了太微宮法身,他們可不會放任你的,而且我看魏兄你造詣還不低,要是太微宮知道了,怕是出手的都是太微宮長老。”
魏玨笑道:“銅冶兄你放心,我這學(xué)的光明正大,是我一太微宮朋友傳授于我的。”
“朋友?”
銅冶愕然,什么朋友能將鎮(zhèn)派絕學(xué)傳給外人,這要是被太微宮長老們知道了,魏兄朋友怕是腿都能被打斷。
“難道魏兄的朋友是太微宮的長老?”
“那倒不是,她只是太微宮三代弟子。”
“那我還是建議魏兄你少展現(xiàn)這招,在白骨路還好說,在大淵要是使用了這法身,怕是連你的好友被你拖累。”
“不能吧。我看她傳我的時候,蠻自信的。”
魏玨想起了瀧芮那自信的模樣。
“他叫啥?”
“瀧芮。”
“這名字,不太熟悉啊。”銅冶撓撓頭,
想不起太微宮有這一號人物。
地榜上也沒有這人名字,顯然都太微宮三代弟子中也不算天才。
那更是慘了。
“什么,瀧芮?我勒個去,你這個臭小子,居然敢泡我家小師妹?”
忽然,耳旁傳來一陣咋咋呼呼之聲,原本在白骨舟角落打呼嚕的蒼老男子,聽到瀧芮一字,頓時一個激靈,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