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沒看錯你?!?
甄聰豆大眼睛閃著烏光,看著眼前這個誠摯的少年,越看越滿意。
他心中越發認定魏玨和小師妹的關系匪淺,從那件火紅袍子做工就可以看出來,完全看不到走線,沒有一點針腳,整件衣服恍若天成,仿佛它本就該那樣,小師妹是花了心思的。
小師妹雖然聰明,學什么都快,這針線活她也學過,但不代表她愿意給師兄弟們做衣服。
整個太微宮,她只給掌教縫過衣裳。
也就是說,
在小師妹心中,魏玨的地位可不比掌教差,至少只有掌教和他享受過這種待遇。
他就擔心小師妹識人不明,雖然魏玨天賦配得上小師妹,但他們太微宮可不看中這點,不然那些天驕早就踏破太微宮的門檻了。
先前魏玨對小師妹的述說中,明顯缺少了一種情緒。
這不得不讓他擔心。
但剛剛魏玨的行為得到了他的認可。
至少這少年品行絕對不差。
在他的認知中,道侶并非必須志同道合,話題終有說完的時候,志向終有完成之時,目標總是短暫的,人生是漫長的。那種人更適合做朋友,而非道侶。
道侶也并非必須才貌雙全,人終有年老色衰、江郎才盡之時,人因這些來,也因這些去。
在他看來。
道侶最重要的是善良。
在面對巨大壓力的時候,他依舊能保持善良之心,不對弱小之人宣泄情緒,不對所愛之人發泄壓力。
在騰飛雄起之時,依舊能保持善良,對道侶保持善,不會移情別戀,棄她而去。
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
而魏玨讓他看到了仁義。
以魏玨的實力,渡過三段,進入白骨路輕輕松松,他大可以送瓷娃娃回墳后,拍拍屁股走人,而不是選擇和他一起冒險。
“我該怎么做?”
魏玨摟著青花瓷娃娃,她很少這樣沉默,沉默的讓魏玨都有些難受。
“等泥流再上來,它可記仇了,你讓它吃了大虧,它絕對對不會放過你的。我碰上了它好幾次,每一次都被它碾的上躥下跳,沒辦法只能改頭換面,每天臟兮兮,也是拜他所賜?!闭缏斠荒樛聪В坪跏悄嗔鞑抛屗兂蛇@樣。
魏玨見甄聰滿臉痛恨之色,心中好笑,這師兄還真能為自己懶找借口,固然有泥流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他自身,他過得挺舒適的,完全沒有要改的意思。
“等它上來之后呢。”
“等它上來,這時候你別再出手了,我們兩個一起被它吞噬下去,你別怕,我會護著你的?!闭f著,甄聰從口袋掏出一面龜甲。
“諾,到時候我們兩個躲在龜甲之中,它會以為我們兩個被它煉化了,接著帶我們一起回它的老巢?!?
“等到了之后,你宰了它,我解陣法。”
“懂?”
魏玨點點頭,明白了整個計劃,他有些好奇的望著那股灰撲撲的龜甲,上面還刻有一些銘文。
“甄師兄,你這個是法器?”
“是,它是施展陣法的寶貝法器,有了它,我才能展示遁甲之術?!闭缏敽俸僖恍?。
魏玨有些羨慕,他的須彌八卦拿到現在都沒能用過,對陣法一道還停留在基礎之上。
這就是缺少了法器的原因。
似乎太微宮的人都掌握一手陣法之術。
“不知道甄師兄可有多余的八卦法器?”
“你問這做什么?”甄聰不解道。
“小八卦法器我倒是有多一個?!?
“遁甲術用式推演分析,其中式分為天盤、門盤、地盤?!?
“天盤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