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陸,你可得給我們一個解釋,你看看我孩子都被打成什么樣了?我們平時含在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到你這捧捧場,居然給人打成這副模樣。”
“是啊,這事情發(fā)生在你們陸府,你得負(fù)責(zé)......”
“還傳來說什么地武王欺負(fù)他們,地武王前輩何等水平,至于和一群孩子過不去?我看就是借口。”
“人呢,給我叫出來!”
一群家主紛紛圍著陸家主,向他討要說法,
他們都被得罪一個地武王的消息嚇到了,匆匆趕來賠罪,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他們孩子在太陽下暴曬,而那個號稱地武王的兇手不知所蹤。
這不明顯的畏罪潛逃了。
陸家主笑呵呵道:“諸位,諸位......你們的孩子確實(shí)得罪了地武王,誰讓他們搶繡球不老實(shí),那地武王正請碧瑤丹師煉丹,被你們家孩子耽擱了一上午,所以就出現(xiàn)了這檔子事......”
“糊弄鬼呢,地武王請碧瑤丹師煉丹,你聽聽你這話,有人信嗎?碧瑤丹師天賦是不錯,但她連真勁武王層次的丹藥都煉不出來,你居然跟我說地武王請她煉丹?”
“交出兇手!”
“我們這么多人,你陸家別當(dāng)我們好欺負(fù)!”
陸家主也沉了臉,這群人好說歹說都不聽,雖然他也知道魏玨十幾歲的武王很離譜,但那就是事實(shí)啊。
碧瑤運(yùn)氣好,他能有什么辦法。
“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你們家孩子得罪了地武王前輩,你們不想著怎么賠禮道歉,居然興師問罪來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別怪我提醒你們。”
“前輩不知去何處了,你們最好都給我老老實(shí)實(shí)留在陸府等前輩回來,我陸府不大,騰出點(diǎn)地方給你們還是有的。”
眾人了冷了臉,劍拔弩張。
“家主,有人看到魏大人他往軍營那邊去了。”管家來報。
陸家主點(diǎn)點(diǎn)頭。
“前輩他去軍營處理要事了,諸位還是在此先喝口茶,等前輩回來吧。”
“呵——,我看是惹了事情怕了,躲到軍營里去了,媽的,以為我們在軍營沒人啊,霍狐呢?他兒子的場被攪了,也不見來人。”
“走走走,去軍營要人。”
“我和皇甫都尉也有幾分交情,陸家主包庇,我就不信皇甫都尉也能包庇。”
一眾人興匆匆地出門,直奔軍營而去。
“家主,這......”管家遲疑道。
“呵,他們找死,怪不得別人,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陸家主一揮衣袖,回到書房中去。
管家跟在身后,心思機(jī)敏的他覺得家主就是在坑人,不然怎么會說出那種漏洞百出的話,可不就是讓其他幾位家主也吃虧,火上澆油。
......
“站在,軍機(jī)重地,干什么的?”
一士兵抽出長刀,警惕的望著眼前兩巨人,那高大的身子,將他眼前的太陽全部遮擋,陰影蓋了一臉。
“站住!”
“我說站住,你們沒聽到嗎?”
“敵襲!敵襲!敵......”
士兵瞪大了眼睛,驚愕地看著眼前的虎符,而后背面有書驃騎二字。
“你們......這虎符,造假的?”
魏玨拍拍手,見林梟攙扶著皇甫亭走了上來,他指了指皇甫亭:“此人你可認(rèn)識?”
“皇甫都尉!?”
士兵倒吸了口冷氣,軍營圍墻上一片驚駭之聲,此起彼伏。
皇甫亭恭敬說道:“這位是陛下欽封驃騎將軍,前來掌管邊軍,以后此地都受他節(jié)度。”
“驃騎將軍?”
“開門。”林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