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輩。”
阿貴安慰著眾人。
心中剛升起的一點點識人之明的自豪,頃刻間就蕩然無存。
畢竟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而且阿狗他們本來就是為他好,為他得罪的前輩,如何還能幸災樂禍。
“啊,那不是死定了?故事中壞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
“......”
海崇走到三人身后,探查了三人的身體狀況,松了口氣:“老前輩并沒有下暗手,說明確實沒有害你們之心,不然你們早就死了。”
“真的嗎?”
“也可能是我境界太淺,看不出前輩給你們留下的......的懲罰。”
阿狗剛欣喜的神色頓時土黃,這還不如不說,現在更嚇人了,就連海崇這種強者都查不出來。
“老前輩他說還會過來嗎?”
“嗯,幫主說老前輩在尋找他的敵人,是個可惡的邪魔,身披紅袍,如果有他的消息,就來你們這找他。”
阿狗目光四瞟。
“海崇前輩,您身上的荊條能借我們用一用嗎?”
“干嘛?我也要用的。”海崇警惕道。
“您帶了好幾根,剛好分我們一人一根。”
“滾,不多背幾根,怎么展現我的悔恨之意,你們趁著前輩還沒來,趕緊想怎么請罪吧。”
.......
阿貴搖搖頭,看著墻角留下的幾根帶血荊條,轉頭又伺候起了眼前的老人。
“阿貴啊,這城主你了解多少?”
“城主?遠遠望見過幾次,氣勢恢宏,不可直視。”阿貴小心翼翼道:“如果是前輩,定然可以......我的意思是說,定然可以和城主相較量。”
魏玨笑道:“聽你這么說,這終渡城有他在,便可安然無恙了。”
“雖然終渡城距離邊關很近,蠻族叩關的消息也時有傳來,但百姓卻不曾害怕,應該就是城主大人的緣故,之前城里大族借蠻族攻城消息漲價,百姓哄搶米面油鹽,結果就是城主出手,血洗了好幾個糧商鹽販家族,鎮壓了局面。”
阿貴露出回憶之色,顯然那件事情,印象極深,對城主的權勢有了一個新的認知,翻云覆雨,只手遮天。
“那他是忠于當朝陛下嗎?”
“這個......城主應該是忠臣吧。”阿貴猶疑道,顯然很不確定。
“不過,他對蠻族的態度是肯定的,他的娘親就被蠻人掠走了,父親被鎮壓在蠻族里面,這樣的深仇大恨,可謂血海深仇。”
“是嗎?”
魏玨不置可否,他不是肉食者,但他以前上過歷史課,知道這些當權者往往將權力看的比親情重,殺兄弒父也不是干不出來。
洪燁庭是有基本道德的人呢,還是權力的代言人呢。
這是個問題。